那匹马一路乱闯,毫不停留。张青武伏在马背之上,嘴角边淌着血,一点一滴得的掉落在路上。
张青武浑身乏力,背上中掌之处犹如被炭火烤炙一般,火烧火燎的。同时胸中真气鼓荡,可现下身在马背之上,却是无力调匀内息了。
张青武只觉那老僧的一掌力道雄浑之极,饶是自己修习了二十年的内功,仍是被他一掌击得这般模样,足可见那老僧的功力是何等之高。张青武也是大惑不解,为何会与这般厉害的人物结下了梁子?
过不多时,马匹已向西驰出了六七十里地,远离了市镇。此时正值春夏时分,鸟语蝉鸣,不绝于耳。
张青武仰起头来,游目四顾,瞧见东北面上有一座大的房舍,急忙催马赶去,到的近处,只见是一个大的谷场,房舍门外堆满了一堆堆的草谷。张青武大喜,此时正需一处容身之处,这谷场便是个好去处。
纵马行到房舍门前,张青武翻身下马,怎奈受伤后有气无力,翻到一半,腿下一软,嘭的一声,整个人从马上摔了下来。
张青武闷哼一声,挣扎着爬起,步履蹒跚得走到门前。他此时已无力叫门,便伸手去推门求应。一推之下,那门竟然应手而开。张青武拔步便入,但没注意到脚下得门槛,啪的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张青武刚摔下,阁楼上便窸窸窣窣的发出了动静。仰头一瞧,竟是一对青年男女,他们也正瞧着自己,可两人都面红耳赤,衣衫不整,神色尴尬之极,适才两人在干什么,可想而知了。
两人见门口来了个陌生人,不禁开始嘀咕起来。那女子道:“咦,这人是谁啊?怎地到咱们这儿来了?”那男子道:“他像是受了伤啊。”那女子又道:“怎么办,要去看看吗?”那男子道:“嗯,我瞧瞧去。”说着整好衣衫,站起身来,走下楼梯。那女子关切的道:“表哥,你可要当心啊。”
张青武此时半昏半醒,听得有人过来,不论是敌是友,也已无抵御的能力和念头。
那男子快步走到张青武身旁,一把将他扶起,说道:“这位爷台,你受伤了吗?”张青武点了点头。那男子回头喊道:“表妹,你可以下来了。”那女子应了一声,下了阁楼。
张青武颤声道:“有有镜子吗?多谢。”那男子道:“有,有,稍等。”转身便去了。
过得一阵,那男子拿着一面镜子回来了。张青武道:“大哥,烦你你拿着这镜子,照着我的背后。”那男子不明就里,可也照做了。
张青武慢吞吞地脱了自己身上衣衫,当他脱完自己得内衣后,那男子“啊”的一声惊呼,张青武回头瞧那面镜子,也是一惊,只见自己的背后,赫然现出了一个黑紫色的手掌印。
这时那男子吓得呆了,说道:“大爷,这这是什么东西啊?”张青武苦笑一声,道:“西藏密宗的‘大手印’功夫,果然厉害。”那男子听得一脸茫然无解,心想:“大手印?是个什么玩意儿?”嘴上说道:“那便怎生是好啊?”
张青武道:“这‘大手印’虽然厉害,但想要我的命,可也没这么容易”咳嗽了两声,续道:“这位大哥,我需要一个盛满热水的浴桶,和几味药。”那男子喊道:“表妹,快去烧水!”又对张青武道:“稍等。”拿了纸笔过来,递给张青武。
张青武写下几味药后,拿出自己剩下的一袋银两,递给男子,说道:“劳烦大哥了,这是小小心意。”那男子见状,立马将银两塞回张青武手中,急道:“我不能要!”张青武道:“为何?”那男子道:“我相助于阁下,全是处于好心,怎能要你分毫,这可是我死去的爹娘也常常教导我的。”张青武心中一暖,微微一笑,说道:“今日阁下之恩,在下感激不尽。”
那男子将纸条交与他表妹,说道:“表妹,你到邻老黄那要来这几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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