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可的右肩膀枪击伤口虽然还没完全康复,但早在月前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这些日子陆飞虽然忙得昏天暗地,但也经常从别人嘴里打听到她的消息,只是碍于一些事情,俩人没怎么见面说话。
女人目前是进了妇联处工作,也就是名义上的劳动安置,妇联里的几个女人都知道她和陆飞大佬的关系,哪敢让她真正去干活呢。
再说妇联处的主要任务就是给单身女人找男人,或者给单身男人找女人,成天是一些鸡皮蒜毛的琐碎。
这些事情,蔡小可更是没得一点兴趣去做。
她宁愿去工地挖坑扛土,或者去伙食车上打下手,也是不愿意在这里混吃等死的过生活。
不过胳膊拗不过大腿,何梅受了老大的意思专门找人盯着她呢。
而且,除了妇联处她也没别的地方可去,别人都跟防贼似的表面上对她客客气气,背地里生怕她惹来老大的注意力。
总之,周围的群众对她就是一个实际态度:美女,大家都活得不容易,求您安分点,高抬贵手别折腾咱啦。
蔡小可对此很是无奈,也很苦恼,更是把对某人的愤恨埋进了骨头里。
可是,这老长一段时间不见面了,耳边又尽是些关于某人的话题,简直想逃避都逃不开。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她发现想起某人的次数居然渐渐超过了想进哥的次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心惊肉跳。
不但如此,而且她愈来愈觉得自己开始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节奏,无所事事,可以找五花八门的书来打发时间。看困了,就躺着睡一会,醒了就在周围走走步散散心。
她身边时不时就会如幽魂一样冒出来两个身材健壮的女人,十步之内,如影随形地跟着。即便她再摆出一副死人脸,那俩个女人也毫不在意,反而是贴上来阿谀奉承几番。
蔡小可下午睡了一会儿,直到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看书,看了会儿又觉得发闷,便如往常一样出了门。她前脚刚走,后脚就跟上了那俩个菲律宾式的保姆。
她回头瞪了一眼,俩保姆惯例地咧嘴笑笑,丝毫不以为意。
妇联处所在是粮站大圈子里的一处小圈子建筑带,从一头的包子早餐店到另一头的杂货商品小卖部不过百十来米,再往外走就要碰到第一圈的警戒人员了。
小圈子里的巷子不复杂,这边走到尽头转个十来米就是一条往回走的巷子,路过妇联办公处的后门。
平行着再过这样的两个巷子就是宣传部的所在,那边每天晚上都是女人们组织活动的场所,是一处大超市改造出来的地方,可以用来组织开会或者歌舞晚会,平时就用来排练节目。
关于宣传部和妇联处的组织活动,她不是不了解,只是道听途说居多。
每次看着那些上完学习班的女人回来时候,脸上那副吃了春药般的激动神色,神经病一样的讨论不停,她心里就不以为然。
那个混蛋搞出来的鬼花招,能安的什么好心。
她这样想着,径直拐进了以前从未走到的一条巷子里,越过了宣传部所在地,快要接近外围第一道警戒圈了。
跟在她身后的跟屁虫也不担心,因为警戒圈共分了两道,都是用铁门堵住了出入口,等闲之人进不得也出不去。
一阵车响声惊醒了陷入迷蒙状态的蔡小可,她抬起脸来才豁然发现居然走到了警戒铁门的地方,刚想转身,一辆通体黑亮的,男人味彪悍十足的悍马越野车开了进来。
铁门两边的警戒小弟齐齐敬礼,喊了声飞哥好,从车前窗可以看到后排里或隐或现的身影。
陆飞!
蔡小可咬了咬牙,一跺脚转身便快步往回走。这时候,陆飞打开车门靠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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