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头的是一个三十大几岁,平头阔脸,有些壮实的汉子,看上去有点横肉凶狠。
他手里提着红色消防斧,对陆飞等人扫了一眼,不紧不慢地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一旁的瘦猴添油加醋地补充:“刘哥,这孙子想偷偷摸摸地进来的,肯定不是干什么好事,要不是缩的快,我那一斧子就把他头剁了。”
不说还好,提起这茬,陆飞就火从心来。
刚才真是好险,不是平常习惯了警觉,他早被剁了头。
就这样,那一斧子也从头皮擦过砍在墙砖上,吓得到现在他冷汗还没退。
陆飞冷然道:“我还没干什么事,就差点被你这叼毛给剁了,这么狠毒,你爹你妈造吗?”
瘦猴子大怒:“逼养的小崽子说谁呢?”
“就他妈说你呢,怎么地,你不服啊?来来,出来我跟你练练。”
身旁的胖子看陆飞差点吃了大亏,又看瘦猴子嚣张的一笔,按耐不住蹦了出来。仗着腰圆势大地要找他单挑,就对方这排骨样身材,老子一军铲让你去见马克思。
瘦猴子抿嘴咬了牙,瞪胖子一眼,但还是没上来。
胖子嘲讽他道:“咋了龟孙子,不敢是不是?不敢就把你那张吃了屎的鸟嘴闭上,比歪比歪的让老子烦躁。”
这一骂直接引爆了导火索,瘦猴子旁边的两个同伙忍不住了,朝胖子怼起来。
“死胖子说什么呢,你要单挑是不是,来,你爹我陪你玩玩。”
“干你仙人板板,就你这叼毛样,老子能弄死你俩。”
胖子一副挑衅地样子,鼻孔朝天了:“来啊来啊,龟孙子们别怂,怂是狗养的。”
一顿火药味十足的骂战,还没开打就搞得气氛紧张起来,打杀战斗似乎一触即发。
双方按照华夏的江湖习惯,先礼后兵,不管打不打得起来,嘴上面是不能怂的。
旁边一直冷眼的平头老大忽然开口道:“你就是这样管你手下的?要仗人多,欺负我们人少是不是?”
呵呵,哥就是欺负你们人少,陆飞腹诽了一句,但还是要稳住局面。无意义的拼杀始终不是好路子,况且只是虚惊一场,他也没受伤。
“你该管好你的手下才对吧,无缘无故就他妈砍我一斧头,不是老子命大就交代在这了,怎么,你们还有理?”
瘦猴子反驳道:“你个孙子不鬼鬼祟祟地进来,我能砍你?谁知道你要干什么鸟事。”
胖子怒骂这厮:“你他妈嘴巴干净点。”
陆飞觉得这样扯淡下去没什么意思了,双方虽然火药味浓,但也没到拼命的地步,还可以缓和一下,他决定大肚子地退一步。
“这两个农家是我们先找到的,你们应该发现里面的东西都被搬差不多了。我们今天来收拾剩下的,看到有陌生人在的话不先观察下,难道直接跟你们问早饭吃了没吃?”
平头老大皮笑肉不笑地道:“呵呵,小伙子脾气挺冲啊,怎么称呼啊?我叫刘道龙。”
“陆飞。”
“哦,我该叫你陆哥?”
陆飞不管他嘲讽:“呵呵不敢当,你爱叫什么叫什么,我管你?”
平头大哥有点动怒了,面上侧脸颊的腮巴肉颤了颤,眼睛也眯了起来。
陆飞握紧斧头,警示地看着对方动作,犹豫着要不要把米国造匕首拿出来。
气氛凝然起来,好一会儿,叫刘道龙的大哥才放松缓和下来,扫了一眼陆飞这边九个人。对方五男四女,真打起来要亏血本啊。
大家又不是武林高手,手里都拿着斧头砍刀的家伙利器,逮到空子,甭管是男人砍还是女人砍,一刀就能要老命。这世道就算受了伤,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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