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本来好好的,是你不顾廉耻,非要凑过来,怪得了谁?如今,你当街喊叫,一点都不顾脸面,原来堂堂郡主,缺男人缺到如斯境地了吗?”
锦绣的脸刷地白了,如五雷轰顶一般。
俊如天人c翩翩风度的他,怎么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
这不是他,不是她一心一意惦记倾慕的良人。
心底是想否认的,然而,这样的眉眼,这样的气度,除了是他之外,还能是谁呢?
齐崇光却没有就此罢休,依旧冷笑道:“其实,孤又何必问你呢?你若不缺男人,当初为何处心积虑算计孤呢?”顿了一下,再不看锦绣,而是冷冷道:“旁的话孤也不想跟你说了,只跟你说一声,孤今生今世,都不可能给你好脸色,更绝不会爱上你!你若想担个虚名儿,孤自然管不着,只能由着你,但你的余生,必定会悔恨交加。”
本来,齐崇光待人,不至于如斯狠厉,说话时更不会咄咄逼人,但锦绣先是算计他,凭借龌蹉手段得了良娣名分,如今,蕾儿受伤,也必定跟她脱不了干系。
新仇加上旧恨,令齐崇光恨极锦绣,言语中,自然也就锋芒毕露,毫不留情了。
齐崇光言罢,不再看锦绣,也不再言语,直接一提缰绳,率先纵马而去。
高无莫等人连忙也肃容,追了上去。
锦绣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心中充满了毁天灭地的愤怒和绝望。
上天何其不公平,既生了自己这样钟灵毓秀c才貌双全c堪配太子的人物,为何又要来一个李蕾儿?
太子恨极自己,看着自己的目光冰冷无情,言语锋利无比,却爱极了李蕾儿,竟然说,五年前就认定了她。
那么,自己算得了什么呢?
难道,自己这一生,只能认命,只能当个徒有其名的太子良娣,看着李蕾儿当上太子妃,看着那两人恩恩爱爱,双宿双栖吗?
不,绝不!
她付出了这么多,绝不是为了当个笑话,白白衬托他们的情深爱重c至死不渝。
只是,不肯认命,又能如何呢?走到这一步,自己还能做什么呢?
她心中绝望又茫然,身体瑟瑟发抖,几乎耐不住初秋寒意。
这时,却有貌美侍女缓缓走过来,扶住她的肩膀,轻声道:“郡主,你镇定一些。”
熟悉的声音,温柔的神态,却是青雀。
锦绣只觉得自己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死死抓住她的手道:“青雀,你听到了吗?他恨我,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只有那个贱”
“郡主,”青雀连忙打断她,瞪着眼睛看着她,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也不宜多说,你随奴婢回去,奴婢与你慢慢商量,从长计议。”
锦绣恍然醒悟过来,连忙点头应了下来。
等回去之后,锦绣挥退旁人,只看着青雀道:“青雀,我心里好痛,为什么我的情意,他置若罔闻呢?为什么李家那蹄子的脸会好?她明明走了,走了五年,如今为什么要回来呢?”她拉着青雀,反复念叨诅咒,诉说着对李蕾儿的不满和愤恨。
至于齐崇光,她心底爱恨交织,但一点儿都舍不得怪罪,只将一切都归罪在蕾儿身上,骂她是个狐媚子,这才令齐崇光放不下,被迷惑了去。
青雀一直不发一言,等她将心底的怨气都发泄完了,这才开口道:“事到如今,李郡主独占太子之心,已然成了定局,多说无益,郡主打算如何呢?”
锦绣沉默半晌,语气气恼又茫然:“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恨毒了她,却又无能为力。”
青雀淡淡一笑,眸中有冷厉的光华一闪而过,咬着唇道:“郡主,奴婢倒是有一点愚见,你姑且听一听就是。”
见锦绣点头,她这才道:“太子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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