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住着不舒服,王爷,请随奴婢来。”
端王并不理会,反而寻了处靠墙的椅子,直刺刺坐下了。
旋即,他回头看了碧青一眼,虽未说话,但目光中却透着坚决不移之意。
碧青无奈,只得陪伺在侧,让小丫鬟上来斟茶,心中暗暗庆幸:幸亏房间的隔音不错,要不然,太子跟郡主说的私房话,就会被人听了去。
蕾儿闺房里,齐崇光成功窃玉偷香,心比蜜还甜。
旋即,看着她饱满的唇瓣有一丝微肿,齐崇光有些内疚,叹息道:“心肝,你这唇也太娇嫩了,让我爱得不行,却不得不收敛几分。”
蕾儿呆怔了片刻,看着他微微蹙眉,泪从眼中涌了出来,顺着眼角滑下来:“才跟你说了,别欺辱我,你当成耳边风了吗?”
虽是呵斥,但因为才被他怜爱了一番,说出来的话竟不锐利,反而似娇嗔一般。
齐崇光笑着道:“心肝儿,我也跟你说了,这不是欺辱。虽然有发乎情止乎礼的说法,但若是情难自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咱们反正是一对,迟早都要这样。既如此,自该让你夫君提前享受一下,好好怜爱你,免得你夫君憋出病来。”
抬手在她眼角抹过,带着怜惜道:“心肝儿,哭什么?我特意洗漱了,含了口甜而不腻的梨花蜜来吻你,对你多好呀。你不是也挺喜欢,含着我不放吗?昨儿个也是这样,今天还这样,可见你心底是十分期待的。”
蕾儿一张脸涨红得如鸽血红的宝石,顾不得羞怯,怒声道:“谁期待了?”
她咬着唇,声色俱厉道:“锦绣设计跟你有了肌肤之亲,如愿能嫁给你,你如今有样学样,也想算计我,想以肌肤之亲威胁我,让我不得不嫁给你吗?你这无耻的家伙,我恨极了你。我做不得贤妇,一心只盼着如母亲和爹爹那般,两人一起过安生日子。我若是嫁夫婿,那人就必须一心一意对待我,不能再有别的女人。你有了锦绣,就算不得清白人了,自然也不会是我的良婿。”
她冷笑了一下,一字字的道:“我之前就说过,你若是再欺辱我,我反抗不得,只能再也不搭理你了。我一言既出,绝不收回。”言罢,果然翻过身子朝里面躺着,再不看齐崇光了。
因为心中气恼,她这番话提高了音量,说得又快又急,不但入了齐崇光的耳朵,也入了隔壁端王的耳朵。
那时,碧青正出去接茶,倒是没有听到。
端王听得这番话,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里面的光芒深邃又冷锐,仿佛迷雾一般。
另一边,齐崇光见蕾儿又翻身不理人,叹了一口气,唤了无数遍情妹妹,说了无数甜言蜜语来哄她,蕾儿仍是不回头,弄得齐崇光无比挫败。
齐崇光想横下心来,上床去抱住她继续哄,又怕蕾儿心头怒火未消,自己的行径会再添新怨。
他踌躇了一瞬,少不得忍耐下来,叹息道:“心肝儿,你现在在气头上,我拿你没法子。罢了,你先冷静一下,我待会儿再来瞧你。”言罢,恋恋不舍又失魂落魄的去了。
才出去,有侍女迎面而来,告知端王来访。
齐崇光没什么心绪,又觉得端王居心叵测,闻言兴致乏乏的道:“知道了。”
踱步进了屋,端王起身行了礼,一面打量着他,一面把玩着手里的戒指,语气淡淡的道:“太子成功入住李郡主府上,可喜可贺。”
齐崇光虽然心情不好,但在他面前,自是不甘示弱的,扬起下巴道:“这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李妹妹的家,就是孤的家。等有朝一日,孤与李妹妹大婚之时,才算可喜可贺。”
端王“哦”了一声,笑着道:“会有那么一听吗?”
齐崇光听了这话,只觉得他甚是可恶,脸色微变,旋即咬牙道:“当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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