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谢韵将伺候林太太的丫鬟c婆子都敲打了,这才让她能肆无忌惮偷听却无人管辖。
那丫鬟人聪慧,口齿很伶俐,且是谢韵的得力干将,自不会隐瞒什么,把事情条理分明的说了个清楚明白。
林旭东听得杜氏跟林太太密谋,要另辟蹊径算计李家的长明郡主,整个人都愣了,犹如五雷轰顶一般。
杜氏头脑简单,被仇恨迷昏了眼睛和心智,林旭东却绝不蠢。
当今皇上对长明郡主,真是如珠似宝一般。有传言说,即便齐崇光跟长明郡主闹矛盾,皇上也会毫不犹豫站在长明郡主这边,将齐崇光这个亲生又最看重的儿子抛在一边。
由此事可知,长明郡主在皇上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
算计长明郡主的罪过,难道会比算计齐崇光小吗?这事儿若是走漏了风声,以皇上的脾气,绝不会忌惮什么的,惹急了他,将天翻过来都是可能的。
林将军也是目瞪口呆,连呼吸都忘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瞪得像铜铃般的眼睛动了动,按了按随身佩戴着的佩剑,三步并两步,直接起身奔林太太住的院落而去。
进去后,见林太太一扫昨日的颓废,打扮得齐齐整整,正坐在窗下,眉开眼笑的喝着燕窝粥,桌子上也是满满当当摆了十几个菜,十分丰盛。
瞧她这模样,神采奕奕的,竟似根本就没病过一般。
林将军不看则已,一看心头的肝火更旺了,直接怒声喝退伺候的下人,将佩剑取下来,往桌子上一拍,怒声道:“贱人,你是自己了断,还是要等本将军亲自动手?”
林太太被他声色俱厉的模样吓得身子一颤,手里的碗直接掉到地上了,发出刺耳的响声。
她却顾不得了,直接问道:“老爷又发什么邪火?”
林将军指着她的鼻子,怒声道:“你装模作样做什么?今日你将杜氏弄来,说了什么话,莫非忘记了不成?得亏大儿媳机灵,派人听了动静,不然,由着你作死,我整个林家都要跟着陪葬。”
林太太一听又是谢韵告的密,心中怒火滔天。
旋即,她想起这桩婚事是齐逸峥赐婚的,忍不住双目赤红,只觉得要呕出血来。
当初谢韵在闺阁当女孩时,颇有盛名,迟迟未定亲的缘故,大家隐约都猜得到,明白谢家打算将她打包送进宫,当个娘娘笼络齐逸峥。
齐逸峥自个儿瞧不上谢韵,倒是将她推进林家,让她来祸害自己。
这样两面三刀的贱人,怎么就能越过越好呢?
气急攻心,林太太忍不住用这世上最恶毒的语言骂谢韵,扯着嗓子喊道:“贱妇,一天到晚什么事情都不做,专门盯着我这个婆婆。这样没有尊卑上下的贱人,老天都看不过去的,没有降一道雷劈死她,来日也必定会有报应,必定会死于非命,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谢韵和林旭东c林旭方已经赶到了,将这番话都听在耳里。
谢韵惊得呆了,忍不住泪流满面,向林旭东道:“大爷,我绝没有跟婆婆做对之意,我只是想林家安生,想婆婆好好颐养天年,难道我做错了吗?”
林旭东见她哭得泪人一般,梨花带雨的,心中自是十分怜惜,忙安慰道:“你是一片好意,这我是知道的。母亲在气头上攀扯的话,绝不会成真的,你放心好了。”
谢韵含泪诉苦,也不过是想换得林旭东的怜惜。
如今林旭东出言安慰,谢韵心底很安慰,也就慢慢止住了哭泣,改为悄声抽泣。
林旭东见她这样,心中越发觉得她知书达理又拧得清,看向她的目光越发透出温情,同时心底对林太太的表现,多了几分失望和厌烦。
明明谢氏一心为林家着想,为什么母亲却执迷不悟呢?明明谢氏是个好的,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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