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呢。”
之前宋夫人开口,纯粹是因为心中含酸,这才讽刺了几句。
不曾想,千柔不是个善茬,竟然咄咄逼人,令宋夫人很恼火。
当然,宋夫人并非没有脑子之人。
千柔的来历,宋夫人一清二楚,但她心里别有看法。
齐逸峥恋慕千柔一事,当初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宋夫人自不可能不知情。
但人素来都是健忘的,时过境迁之后,就不将这事儿放在心上了。
且齐逸峥探望千柔时,都是微服前往,落在旁人眼里,只觉得他也许的确痴迷过,但一两年都不跟千柔见一面,那份情能多深呢?
再者,之前他只是武王,世界圈子不算很大。如今坐拥天下,三宫六院什么样的美人佳人都能弄到手,如何还会痴念一个有夫之妇?
故而,大家私心都觉得,齐逸峥的心思,只怕早就变了。
宋夫人便是这种看法,赶上千柔不服软,令她很气恼,觉得自己颜面都受到影响了。
故而宋夫人如今言语中,倒是挺锋利的,并没有顾忌什么。
千柔听了这番话,登时外焦里嫩,被雷得不轻。
自己已经将话说得明明白白了,为什么这宋夫人还要揪着自己不放?
莫非因为她自己家里有妾,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就看不惯别人过悠闲日子?这也忒奇葩了吧?
哼,更年期的女人,真是又怪又难伺候。
千柔从来就不是一个肯委屈自己的人,如今宋夫人屡次挑衅,她心里的火,自也被挑起来了。
她目光锐利起来,唇角划出讽刺的弧度,曼声道:“名声受损了又如何?我从来就不是为了名声而活的。我嫁了人之后,一直以来,都是一心一意对待夫君,如今,他以同样的心意来回报,公平公正。我觉得,女人能活得悠闲自在,能跟夫君毫无芥蒂,比什么都强。有的人倒是有个贤淑名声,实际上,日子只怕比黄连还苦。”
这番话一说出来,众人或震惊,或钦佩,或不敢置信。
古往今来,谁敢当着众人说,自己不是为名声活的?谁敢说让夫君一心一意对待自己,公平公正?
就是皇家的公主,嫁了驸马之后,也挡不住驸马纳一两个侍妾呢。
只是,众人在吃惊之余,大多数女子心底,却是止不住羡慕起千柔,羡慕她活得恣意,羡慕她的夫君,一心一意对待她,没有一丝歪念。
宋夫人目瞪口呆看着千柔。
她哆嗦道:“郡主,你你”
千柔刚才那番话,不止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看法,还狠狠扇了宋夫人一巴掌,宋夫人自是觉得难以承受,想反驳几句,一时之间,却不知该怎么接话。
人家狂傲,其实是有资本和底气的。
若她的夫君没做到洁身自好,她自是没资格,也不敢扬着头,说出这样的话来。
说到底,女人的面子,其实得靠男人支撑。
李靖行给了千柔这样的底气和勇气,至于宋夫人,却没有这样的待遇,也没有这样的气势。
千柔面上保持笑容,声音却暗藏讥讽:“我如何?宋夫人觉得我说得不对吗?”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了一瞬。
无声的交锋中,宋夫人觉得她目光冷厉,竟颇有几分气势,令人不敢直视一般。
宋夫人气势不自觉就矮下来,勉强笑道:“罢了,我也不说闲话讨人嫌了,只盼着郡主与李大人能恩爱一辈子。不然,若是李大人中途娶了妾什么的,郡主只怕受不住。”
千柔勾唇,笑容却很冷,欠身道:“各人有各人的圈子,我自己的日子,自己会过,就不劳夫人费心了。”
言下之意,让宋夫人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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