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保证绝不跟隔壁一家来往,又催促李靖行回去念书。
李靖行见火候差不多了,也没再作态了,起身道:“既然姨娘执意让我回去,那我这就去了,姨娘好生养着吧。”
出来后,到底不放心,将伺候赵姨娘的几个侍女和小厮都唤来,板着脸敲打了一番,让他们以后看牢门户,不着四六的人不许上门。
牌友就罢了,但隔壁那苏夫人,却是要格外留心的。
当然,李靖行也知道他们管不住赵姨娘,便特意吩咐了,若是赵姨娘肯消停,再不跟苏氏来往,那自然皆大欢喜。
若她听不进劝,固执己见,仍旧跟隔壁来往,就让他们去锦绣园说一声,必定有厚赏。
几个下人的卖身契都在千柔那里,也明白千柔和李靖行才是衣食父母,忙不迭应了下来。
李靖行这才松了一口气,觉得妥当了,必定不会再出什么岔子。
但显然,他低估了玉茗的战斗力,低估了玉茗的心机。
敲打完几个下人,李靖行再也待不住了,便与明岩一人牵了一匹马,往门外走。
之前柳儿将话说得挺严重的,故而虽然只有一里路,李靖行仍旧骑着马出来了。
主仆有别,按照规矩,自然是李靖行走在前面。
才出院门,就见玉茗换了身水红色衣衫,拿着块帕子,带着侍女,在不远处俏生生立着。
其时秋日晴光撒落,一缕一缕落在玉茗身上,衬得其人姿容美艳,媚眼如丝,真真仿佛一幅画儿一般。
有不少男子被她风姿所惑,站在一旁紧紧盯着她看,目露痴迷之色。
玉茗却都置之不顾,颇为高冷。
见李靖行出来,玉茗立刻要凑过来,带着悲声道:“公子,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为何对我这么冷淡?”
婉转妩媚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悲伤,仿佛不能承受刚才被李靖行冷淡情的对待一般。
李靖行眼中迅速闪过一抹冷意,忙往旁边一避,旋即翻身上马,直接飞驰而去。
玉茗扑了个空,这也就罢了,因为没有防备,竟然被他那马扬起的灰尘扑了一脸。
明岩见状,自也是有样学样,也翻身上马,带着一丝坏笑去了。
之前他初见玉茗时,的确惊为天人。
身为男子,见了姿色好的,动心是很正常的,但明岩是个务实的人,知道自己一个下人,在人家眼里地位下贱,算不得什么。
何况,刚才李靖行跟赵姨娘谈话,他从头到尾都在。
他对李靖行一向都很忠心,既然李靖行觉得这女人有问题,不肯给好脸色,那么,自己身为奴才,自然要向着主子,按主子的方法行事才好。
如是,主仆两人飞驰而去,扬起的灰尘弄得玉茗狼狈不堪。
玉茗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登时面无人色,连声咳嗽起来。
惠香忙上来将她扶住,变脸道:“这李公子太过分了。”
玉茗心底自也是满腹的愤恨,但这是在外面,隔墙有耳,自是不能多议论的。
她便只能一拂衣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回了自己的院子。
进去后,她立刻将身上熏了迷情香的衣衫脱了,随意抓了件衣服披着,将桌子拍得啪啪响:“李靖行真是个贱人,本宫都肯放下面子俯就,他却避本宫如蛇蝎。”
她想起刚才的事情,气得身子发抖,气得要发狂,忍不住一挥手,将桌子上的杯杯盏盏挥落。
碎响声传来,玉茗却还是不解气,将屋里其他能砸得东西都砸干净了,才觉得略微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恶气。
一切都在掌控中,赵姨娘病倒了,李靖行也来了。
本以为只要自己出手,必定能勾得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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