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向是好事,但我还是要嘱咐你一句,只要你每天都有进步就成了,不必过于辛劳。”
孩子有上进心,做父母的应该放手让她自己去闯,倒是不必拦着。
若是开口阻拦,孩子必定会觉得自己瞧不上她,好心反而办坏了事情。
当然,她愿意放手是一回事,但绝不会放任自流不管蕾儿。如果蕾儿为了当才女,闹到废寝忘食的地步,那她肯定是要干涉的。
李靖行微笑,看着蕾儿的目光欣慰又得意,看着千柔的目光则带着绵绵情意。
人生在世,能够有一个解语花一般的妻子,有这么活泼机智的孩子,李公子只觉得心满意足,美妙无比。
过了一会儿,见蕾儿转头去瞧自己的笔墨纸砚,李靖行忙坐到千柔身边,悄声向千柔道:“我对你好吧?不是我辛勤耕耘,你哪来这么乖巧懂事又有志气的好女儿?”
见他得意洋洋调戏人,千柔白了他一眼,又悄悄掐了他一下,脸上透着淡淡的红晕,心底却甜如蜜一般。
等到了那里,玉欣c刘愉和薇薇正等着呢,见他们过来,都露出欢喜的神色。
大家寒暄几句,便送着孩子们,一起去了花园深处的绣楼。
进去后,两个孩子乖乖在学堂坐好,不一时李秀娘进来了,一天的学习正式开始了。
几个大人在窗外看了一会儿,见孩子们有板有眼,很是认真,不由得都放下心来。
玉欣便邀千柔和李靖行,到临水的亭子里坐一坐,品茶吃点心。
等到了那里,两对夫妻立刻按男女,分成了两拨。
玉欣c千柔碰了面,每次都有聊不完的话题。两人关系好,聊孩子的教育,聊怎么打理家事,就连怎么调教夫君,也要拿出来交流,交换心得。
因为上次才跟刘欣怡见面,千柔又喜欢她,言语间不免问了些她的情况。
玉欣没拿她当外人,倒是尽数都说了。
千柔这才得知,刘欣怡看着年纪但人很聪慧,很有主见。
她父亲乃是进士出身,外放了几次,仕途顺利,升到了知府的位置。至于她母亲孟氏,倒也是世家女,但性子软绵,遇事只一味委曲求全,拿不了什么大主意。
刘欣怡十岁之前,日子还是很不错的,父亲春风得意,母亲娇宠着,唯一不如意的是母亲身体不佳,只生了她一个,父亲的两个妾室,倒是一人生了一个儿子。
主母弱势没儿子,家宅难宁,尤其内中有个妾牛氏,生了庶长子,跟刘家族长的妻子有几分血缘关系,自是飞扬跋扈,很是嚣张,敢跟孟氏叫板。
刘欣怡知事后就知道护着母亲,在父亲跟前进言,劝他管好家事,约束妾室,若是闹得不像话,传出去有损官威,令刘父吃惊又愧疚,自此果然在家事上用了些心思,将妾室压了下去。
等到刘欣怡十岁时,刘知府因病过世,一家人哭哭啼啼扶灵柩回归本家。
办完丧事,没消停几天,就开始折腾该立谁为继承人的事儿。
照孟氏的主意,牛氏所出的儿子被娇惯得不像话,又不肯跟自己亲近,自是想选另一个妾所生的儿子。那孩子肯上进,生母地位不高,对自己这个嫡母很尊敬,对长姐恭敬有礼,倒是极不错的。
牛氏一听哪里肯答应,仗着有族长夫人撑腰,跳出来跟孟氏闹腾,折腾得不成样子,令孟氏日日以泪洗面。
刘欣怡倒是个有主见的,见母亲一味啼哭,牛氏嚣张跋扈,自己默默盘算了一番,到公主府求刘愉出面。
刘愉性子也是一派温文,又不想掺和进族人的家事中,本婉言拒绝了,但刘欣怡以言语相激,指责他只知道躲清静,不管亲人死活,说刘愉虽然做了驸马,但刘家后宅不宁,他面子上也不光彩。又说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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