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如今才十五岁,正是最好的年华,如何能在府里当老姑娘?”
镇南王妃神色沉重,失望而又愤怒地看着明惠,说道:“我如何愿意让你当老姑娘?但皇上夺了你的封号不说,还下了那样的评语,今后谁敢上门求娶你?再者,武王摆明了恨极了你。得罪了皇上和武王,你今后,还想有好日子过吗?”
明惠脸都扭曲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镇南王妃幽幽叹息,沉默了一会儿,沉吟道:“不过,事情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就先去那佳禾的住处,道个歉吧。她”
明惠不等她说完,便咬着唇,尖声道:“我与她势不两立,想要我向她道歉,下辈子都不可能。再说了,她心里十分恨我,即便上了门,也不会得到什么好脸色,何必自取其辱?”
镇南王妃见她固执己见,恨声道:“罢了,你不愿去,由着你,只是从今以后,你别再惹事了,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她说完,便没再劝明惠,直接唤过丫鬟婆子们,厉声敲打了一番方才离开。
明惠又倒回床上,一时恨千柔狐媚,一时恨武王蛮不讲理,一时叹自己命苦,想到气恼处,便摔东西拍桌子,将自己和底下伺候的人折腾得不成样子。宴席之事过后,千柔并没有出门,只让浅绿带着蒸馏好的酒,去见了林旭方。
林旭方试饮了一盏,自然喜不自胜,忙亲自来见千柔。
千柔将制法尽数说了,又得了一张分红的契纸,彼此都心满意足。
李雪茹见嫂子能得这么大的收益,自是又添了几分敬服。
等到李靖行从书院回来,千柔忙拉着他,紧张问道:“我的事儿,有没有影响到你?”
李靖行拍拍她的手,安抚道:“柔儿,你实在过虑了。昨天的事儿,你并没有错处,又有武王出言维护,众人如何敢嚼舌根?更何况,皇上已经下了旨,夺了明惠的封号,更是让众人明白,皇上是站在你这边的。”
千柔吃惊道:“明惠的封号真被夺了吗?”
李靖行也吃了一惊,瞪眼道:“昨天武王明明搁下话了,这事儿,你竟没放在心上,没让人去打听吗?”
千柔摇头:“那么个刁钻的小女孩,我懒得跟她计较,更没将她放在心上。”
李靖行失笑:“也对,你是个心宽的,自然不会理会这些事。唔,想一想那明惠也挺悲催的,费尽心思对付你,到头来,你竟没将她看在眼里。”
千柔也笑了一下,转而道:“罢了,不说她了,这种人,我只盼着这辈子都不要再有交集。你那两位嗜酒的先生,如今待你怎么样了?”
李靖行搓着手道:“正要跟你说呢,他们如今倒是将我瞧在眼里了,却也发了话,想找你讨两坛酒呢。”
千柔挥手,很大气的道:“行,明儿个你就找绯红拿四坛去,一人分两坛,让他们喝个痛快。虽说林二公子那里,我已经给了方子,但等他制出来,却是需要一段时间。如此,你那两个先生倒是能占个头筹呢。”
李靖行摇头道:“不必了,一人给一坛就成了,再者,也不需要那么急,过几天再拿去,不然,倒显得我上赶着巴结呢。”
千柔会意,抿着唇道:“这话倒也有理,物以稀为贵,给得太快太多,他们反而不知道珍惜。倒不如拖几天,效果反而更好一些。”
打量着李靖行,唇边笑容微深:“夫君向来喜欢直来直去,如今竟也多了几分心计呢。”
李靖行知道她并不是嘲讽自己,反而是夸自己在为人处世上有了进步,不由得露出笑容,亲昵的道:“娘子一直费心调教,我若再不长进,岂不辜负了娘子的厚爱?”
伸手揽过千柔,温声道:“好了,这些事娘子就别操心了。我如今是一家之主,自当承担起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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