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他耳边蛊惑了一番,见他虽未出声,但眸色狂热起来,不由得放下心来。
一切准备就绪,单等来日好戏上场了。
静夜里,有冷风拂过,波云诡谲的争斗,还没拉开序幕。
千柔与夫君共度良宵,次日起来,用过早膳,李靖行仍旧去习武。
虽然有晨昏定省的说法,但李府另有规矩,若是没有大事,每隔五天去长辈房里走一遭就是了。
千柔便闲了下来。
昨儿个晚间,浅绿的神色让她惊奇,如今有了功夫,自然立刻就将人召来了,打算问个清楚明白。
因怕事涉隐秘,旁的人都没让留,只仍旧让绯红在屋里伺候。
没有外人在场,千柔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道:“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浅绿颔首,用佩服的语气道:“少奶奶一猜就中。”说到这里,便走近两步,低声道:“少奶奶,采薇有些不正常呢。”
千柔听到“采薇”二字,不由得有些刺心,皱着眉道:“你慢点说,不用着急。”
绯红也竖起耳朵,专注看着浅绿,看她如何接话。
浅绿咳了一声,正色道:“上次少奶奶不是让奴婢们多留心几位通房吗?这些天来,大少奶奶常让人给采薇送东西,采薇又得意,又感激,常在院子里叫嚣,说什么只有大少奶奶是好人,有善心,知道怜悯她什么的。”
千柔不以为意,只以为千媚这么干,是想恶心自己,便只冷笑道:“由着她说去,由着她们折腾,我根本不在乎。”
浅绿接口道:“这是明面上的,另外还有件更蹊跷的事儿呢。之前少奶奶离开时,不是给了奴婢二百两银子吗?赶巧如意家里因为雪灾处境艰难,奴婢就做主,借了她五十两银子。如意感激得很,又得知少奶奶让大家留心几位通房,便打叠起十二分的精神,时刻留意着。她是个实心人,因一直没发现端倪,心中烦躁,却一点都不肯松懈。”
她说到这里,唇边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有心人天不负,有一晚,她怎么也睡不着,便起来四处晃悠,打发时间。等她走到通房们住的小院前,发现采薇屋里灯亮着,心里好奇,就去查看了。等到了那里,却发现采薇竟不在屋里。因院门早就关了,如意知道她没出院子,就四下找了找,最后在院墙边发现了她和丫鬟珍珠。据如意说,当时院墙那边,分明有男子的说话声。”
绯红神色转瞬冰冷,忙问道:“听得出那人是谁吗?”
浅绿摇头:“没等她走近,那珍珠便咳嗽起来,院墙那边的人听见了,自然立刻就跑了。”
绯红皱起眉头,叹息道:“可惜了。”
千柔沉吟须臾,牢牢盯着浅绿,问道:“采薇有什么解释吗?”
浅绿咬着唇,恨恨道:“那贱人哪里肯承认?一直砌词狡辩,说自己怀了身孕,身体不适,睡不着才出来晃悠散心,又拿如意半夜晃悠说事,说倘若她有罪,如意也难逃惩罚。因没有证据,她又满口歪理,还一直捧着肚子说不舒服,奴婢们也没法子,只能就这么罢了。”
千柔敲着桌案,又问道:“那之后呢?可发现什么蹊跷事儿了?”
浅绿摇头,神色很愤恨:“那贱人小心着呢,之后行事一直滴水不漏,什么把柄都没露出来。奴婢们挖空了心思,竟查不出什么。”
绯红挑眉道:“照这么说,那采薇必定是有问题的。”说着转头去看千柔,声音中满是急迫:“少奶奶,你打算怎么做?”
千柔叹了一口气,悻悻的道:“虽然猜得出事情不寻常,但没有证据,没法子定她的罪。罢了,今后多留心一些,务必要让事情水落石出才好。”
她说着看向一脸跃跃欲试的浅绿,眸色清亮如一泓秋水,郑重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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