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啧啧,突然之间,心里好自豪,好得意,好开心呀。
李靖行却丝毫没有察觉她眼神中的怜悯和得意,木在当地。
千柔皱眉:“莫非你怕疼?”挥了挥手,大气的道:“没事儿,你要是怕疼,放着我来!”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李靖行深深吸口气,告诫自己保持镇定,等心情平复了,才皱着眉道:“莫非你以为,元帕上只是沾了血就成了?”
千柔不解:“沾了血还不成?还想闹哪样?”
见她呆愣痴萌的样子,李靖行又好气又好笑,心头隐约还有几分被勾起,咳嗽了一声才道:“真正行房了,不可能只有血。掌管这事情的姑姑,眼光毒辣得很,只是帕子带血,骗不了人的。”说到这里面红耳赤,再也说不下去了。
千柔听了这番话,又见他一脸暧昧之色,总算醒悟过来,羞得抬不起头来。
不由得暗自感叹,果然尽信书不如无书,古人诚不欺我。
哎,突然之间,心里好失落,好伤感,好茫然。
须臾,她定了定神,抬起头来,看了李靖行一眼,目光有些奇异,一字字的道:“二公子懂得真多。”
李靖行一笑,谦虚的道:“一般一般,你再夸,我要不好意思了。”
不待他脸上涌现出欢喜的神色,千柔却接口,嘿嘿冷笑道:“不愧是阅女无数的情场高手,果然很有几把刷子。”
李靖行哪料到她突然就转了语气,傻了眼,忙要解释一下,表表真心,千柔已经摆手道:“罢了,别再说些烦心事了,咱们还是快点想法子,将元帕的事情圆过去吧。”
李靖行看着她,心里生出深深的无力感。
明明是她先嘲讽自己的,到头来,却不许自己再提了。
呜呜,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呢?如此任性,如此蛮不讲理,如此让人放不下。
他叹了一口气,方才提议道:“罢了,你才十五岁,年纪小着呢,不如跟人说,你葵水未至,如何?”
大户人家,但凡有点规矩的,都不会跟葵水未至的女子圆房的。
因为在他们看来,葵水未至,那就是未长成的幼女。
千柔愣了一下,才摇头道:“不太妥当。倘若是事实,倒也不怕,但我几个月前就来潮了,正好这几天就会是小日子。你这院子人多嘴杂,瞒不住的。”
李靖行闻言,不由得也呆滞起来,良久,眼中闪过一抹渴盼,低声道:“现在还早得很,不如,我们圆房了吧,那就什么事情都不用怕了。”
“想都不要想,”千柔断然拒绝,冷冷道,“之前你答应过我,不碰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李靖行见她如此坚决,情知不可为,悻悻的道:“这也不成,那也不成,我是没辙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千柔闻言不再言语,拧着眉陷入沉思中。
正苦思之际,门外突然传来绯红的声音:“不知妈妈是谁?”
屋外静了一下,旋即有婆子答道:“老身是大太太房里的史妈妈,太太派老身来办事的。”她一答完话,立刻伸出手,去推绯红。
绯红顾忌着她的身份,又没有防备,一时之间,竟被她推开了。
旋即,那史妈妈探出手,直接将门推开了。
千柔c李靖行还未回神,那史妈妈已经冲了进来,嘿嘿一笑,方才行了一礼道:“见过二少爷c二少奶奶。”
这史妈妈的确是薄氏身边的,因她很忠心耿直,办事时极喜欢横冲直撞,故而并不得薄氏欢心。
但这次,薄氏却特意将她派来,自是为了放任她莽撞行事,好给新婚夫妇添堵。
见她径直冲进来,千柔已是满脸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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