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0.大雪压弯松枝(第2/3页)  梦见狮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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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疼得轻哼,却不肯让他后退了。她叫得他浑身都硬,石头一样,他愈是里面她愈叫,他终于是明白了个中味道,挽着她腿,揉着她的腰与她做,她愈是嘤嘤呜呜地哭叫,他便愈是狠心。

    这是什么感觉呢?一个看似拗逆到不行的姑娘,身子却那么的软那么的热,想要把他融化了似的,他把她顶到底,仍觉得不够,又把她折起来,想要更进去些,一直钻到她心里去。她眼角里流出眼泪来,他便咬她的眼睛,他从来没觉得女孩子这么矛盾而奇特过,她眼睛里明明是气恨的眼神,咬着唇的,脸上却有醉人的艳光,蚀骨一般的色泽。她明明是顽强的,甚至是强硬而毫不容让的,却在埋在他怀中又是痛又是娇地叫。他忽的紧紧把她压在自己怀里,如急雨一般地冲撞,她双臂缠着他的脖子,胸口紧抵着他的胸口,牙关紧咬,修长脖颈向后折去。他望着她紧闭的双眼,忽然狠狠咬上她的肩肉,一下子顶了出来。

    她颤抖到不行。

    他侧抱着她躺倒在床上。他稍一动,她便又抱着他瑟瑟发抖。他便不动了,头埋在她浓密微湿的长发里,嗅她因为这一场胶合所散发出来的独有的气息。

    低低地喘息了好一会,感觉到她终于松弛下来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从旁边抽屉里拉了两张纸巾,把湿漉漉垂坠坠的避孕套取了下来。

    那一处微妙又敏感,她的手却又软软地伸了过来,他倒抽了一口气,忽的见她半睁了眼,迷离又迷茫地把手指抬起来嗅了嗅,又很混蛋地全擦在了他的嘴唇上。

    白翡丽正要作色,忽然听见她半昏半醒地嘟囔着说:“阿翡你的技术怎么好像退步了”

    会客厅中,蜷在一只两尺来长的大毛拖鞋里睡觉的虎妞忽然伸开两只短粗的爪子,打了个呵欠,“喵呜”叫了一声。

    阁楼顶上,大雪压弯了松枝。松枝簌簌一颤,大团的雪坠落下来,埋住了楼顶的那盏小灯。那只孤独的失眠的鸟受到惊吓,扑打着翅膀扑簌簌飞走,落进天窗里的灯辉顿时少了大半。

    寒冷的风仍然呼啸在瞻园这片遗世独立的小丛林里,小楼之中,却自有一方温暖天地。

    余飞感觉被围巾蒙住了眼,她以为白翡丽在和她开玩笑,笑嘻嘻地去扯,双腕却也被长长的围巾在头顶缚住,系在了床头的独柱上。她惊了一下,扭动着身体叫道:“阿翡!”

    却感觉到他整个人压了上来,嘴唇也被堵住了,半点声音也发不出。他用舌尖去勾她的舌尖,她只觉得一股微腥的甜味在味蕾上弥散开来。眼前一片漆黑,这种感觉便愈发的清晰细腻。

    她脑子里昏聩到不行,只在想刚才抹在他嘴上的东西,怎么就突然被喂进了她的嘴里。

    她正要抗议,忽的感觉他的左手从从她高举的胳膊上一路摸了下来,以一种绮靡的速度和力道,从臂底到腋下,再到胸侧,尽摸她平日里不露在外面,最嫩最敏感的肌肤。最后落到她胸前,拧着她不轻不重地揉,揉得她浑身骚动,紧夹着双腿不自觉地上下摩擦。

    她觉得他好像变了个人,浑然没有刚才的小心和控制。她不明所以,又无暇思考,只是紧咬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调节着呼吸不让自己输得太惨。

    半边胸口好不容易适应了,她喘了口气,像是从水底冒了出来,他的左手却又换了一边,捻着她,轻轻重重地揉。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弄过,险些哭出来。最糟糕的是双腿间最敏感的肌肤,还夹着他,那种怪异奇特的触感,又凉又烫,又柔软又坚硬。空虚感疯狂上涌,她喘息着,湿漉漉地盘腿夹住他,却被他分开,推了下来。他勾着她的腰让她翻了个身,上半身趴在床头。他那么的喜欢她纤细又柔韧的腰,双手掐在她腰肢两侧,去吻她的腰窝。

    她摆着腰,小声而含混地叫着“阿翡,我想要”,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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