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纹的方向与力道?”布国栋似乎明白了一点,可具体的还是有些模糊:“你的意思是说”布国栋根本没想过,周奕霏竟然会想要从这个方向来解决证据的问题,应该说他从来都没想过,这种很难说服别人的模糊的概念竟然能够成为确切的证据。
周奕霏重重的点了点头,接着又拿起手边的笔,一步一步给布国栋演示并解说着从天台里面抓栏杆和外面抓有什么不同,而且那深深的指纹又意味着什么。“怎么样,我说得有道理吧?”周奕霏指着那根看起来就很细的栏杆:“况且,以这栏杆的粗细,根本就无法承受一个一百六十多斤的大胖子的重量。所以说,逼着死者站在天台外沿而不让他回到天台里面,根本就是谋杀,对不对?”
经过周奕霏的演示,布国栋已经完全能够弄明白周奕霏的意思。“可是,”布国栋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这样的说法,恐怕很难说服法官和陪审团吧。”布国栋自己虽然能够接受周奕霏的说法,可是这也是鉴于他是专业的法证人员的基础上,其他人恐怕真的很难接受这种说法的。
“别忘了,”周奕霏的脸上充满了令人沉迷的自信:“说服人,我可是行家。”周奕霏看着照片里天台栏杆上那从外向内c深深的指纹印迹,想象着只有十几岁的死者,被一群所谓的儿时玩伴追得逃到天台外沿的场景:身后是三十几米的悬空,面前是一群疯狂的玩伴以及拿着棒子不停的敲打着栏杆的“老大”,他只能抓着栏杆缩在危险的天台外沿,少年心中的恐惧可想而知。少年紧紧的握着自己面前并不牢靠的栏杆,苦苦的哀求其他人让自己先进去,诉说着他的害怕;可是,他的哀求得不到丝毫的同情,只有那些玩伴们越加疯狂的笑声和越来越过份的举动,最后,被吓破了胆的少年彻底的崩溃了,对这些和他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们狰狞的脸孔感到了深深的失望,他无可选择的从天台上纵身跳了下去
眼前已经浮现出当时情景的周奕霏一抬头,就看到了布国栋那副思索的模样。“怎么?”周奕霏的眼珠微微一转,笑眯眯的捏了捏布国栋的下巴,一脸媚惑的模样:“你不相信我?”
温柔的触感c媚惑的笑容令布国栋不免有些心神荡漾。可是周奕霏察觉到了布国栋的心思,很快便平静的放开了手,转过头接着整理着自己手上资料,排着照片的顺序,记录着刚刚发现的要点。布国栋看着又专注的投入工作的周奕霏,也只能恨恨的磨了磨牙,暗暗的嘟囔了一句“妖精”reads;。
听到布国栋的话,周奕霏的嘴角微微的弯起,看着布国栋挑了挑眉:“你说什么?”虽然周奕霏做出了一副骄横的样子,可她眉眼间的得意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了的。
看着周奕霏那副得意的样子,布国栋笑着抱起周奕霏,让周奕霏坐在自己的腿上,贴着周奕霏的耳朵,轻声的重复道:“妖精。”
“我要是妖精,”周奕霏泰然的坐在布国栋的腿上,边整理着手边的材料,边嘟着嘴嘟囔道:“你就是人人惦记的唐僧肉,什么狗都惦记着。”
布国栋一噎,笑着轻咬着周奕霏的耳垂:“怎么,这么宝贝我啊?”虽然布国栋对周奕霏最后的那句“什么狗都惦记着”的形容感到十分的无奈:毕竟,被狗惦记上的是什么,谁的心中都很清楚。本来布国栋是想辩解一句“自己不是肉包子”的,只是想到周奕霏话里浓浓的占有欲,布国栋就十分的得意,从而也就不再想着为自己辩解了。
周奕霏的话一说完,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布国栋被狗惦记上了,那么她成什么了?她这岂不是连自己都给骂进去了?
“哼,”周奕霏捏着布国栋的下巴,一副刁蛮的样子:“我告诉你:布国栋,你要是敢被看别的小妖精一眼,我就剥了你的唐僧皮。”
布国栋笑着拥紧了周奕霏,轻咬着周奕霏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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