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唠叨叨的,我就好心给他点面子吧!”姚月山耸了耸肩膀,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我好像从来都没问过你,为什么你一眼就能分出我和我大哥谁是谁呢?我们两个明明长得一模一样。”
“感觉喽。”周奕霏想了想,说道:“虽然你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截然相反的。就是那种嗯,怎么说呢,”周奕霏摊了摊手:“就算是装也是装不出来的完全不同。”
姚月山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靠在椅背上:“我就说嘛,同学三年,所有人都分不出我和我大哥,怎么你一眼就能看出来,原来是这样。”
提起自己的哥哥姚日山,姚月山的眼里透露着的是难以察觉的温暖:“不过,我大哥真的比我强多了,他现在可是大医生了。”
“我知道。”周奕霏笑着点点头:“仁爱医院心内科的王牌。”
姚月山诧异的看着周奕霏,心中划过一丝的暗喜:“难道她还在关心我们兄弟?”
“他是我表姐夫的主治医生。”周奕霏着将空了的酒杯递还给空姐:“表姐夫因为生病的缘故,脾气大得很,没少给日山气受,想来真是为难他了。”
“小事而已,”姚月山摆摆手:“他不会放在心上的。你忘了他的外号了吗?”
“圣父。”
周奕霏和姚月山异口同声的说完,又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两个人都能察觉到,即使十多年未见,时光也并未给两个在高中时代就结下深厚友谊的人带来多少陌生感。
周奕霏又跟姚月山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会儿,便再也坚持不住的睡了过去。
姚月山看着周奕霏的睡颜,又看看周奕霏左手上的戒指,想起自己兄弟那段无疾而终的暗恋,苦笑着摇了摇头。
“恐怕,”姚月山同样的闭上了眼睛:“她从来就不知道我们兄弟的心思吧。唉,真不知道她那个老公是什么人。不过,那男人真是幸运得让人嫉妒啊!”
百转千回地想着十多年前往事的姚月山不知不觉的也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因为心中清楚,只要下了飞机就能见到自己最爱的人了,因此即使是在飞机上,周奕霏依然睡了一个十分香甜的美梦,直到她被突然响起的枪声惊醒。
虽然周奕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却直觉的将身子缩到座椅下,顺手捞过前面已经被吓晕的美国人掉到地上的叉子,以备不时之需。
而正好在事情发生前离开自己座位的姚月山可以称得上是十分幸运的。
姚月山看到被随意的丢弃在洗手间内的拐杖,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小声的嘟囔道:“咦,中间怎么是空的?算了,不想了,反正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reads;。”
姚月山随意的把拐杖丢到一旁,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就在他对自己的形象露出满意的笑容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完全不应该出现的枪响。
“怎么回事?”姚月山小心翼翼的从打开洗手间的门,探出头谨慎的打量着不远的地方的混乱:“难道是在拍劫机的戏?谁那么大的手笔,竟然在头等舱拍这种戏?要不要这个时候回去蹭个镜头?万一哪个大导演看上我,我岂不就要成了大明星?”
然而,还没等姚月山的脚踏出去,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听到了刺耳的尖叫声。姚月山吓得赶紧又关上门。
姚月山背靠着门,躲在相对安全的洗手间内,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不知道应该感慨自己倒霉还是庆幸自己幸运。
“糟了,周奕霏”
比姚月山更早的领悟到发生什么事的周奕霏死死的咬着嘴唇,一手死死的捏着手里的叉子,一手死死的握着拳头,死死闭着的双眼前,不是自己永远处理不完的法律文件,而是丈夫布国栋和女儿布家雯的脸。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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