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思浩当时听得懵懵懂懂,哪怕是到现在都不能确定这二人到底谁讲得对。如果说在遇到江辰之前,自己还能甘于现状,只要他们能够一生平安自己也就能够下去见自己的父母了,只是现在
欲,现在的自己是做不到无欲无求,因为自己再也不愿意过着以前的那种生活了。
江辰的房间应该是被精心布置过,居然还有一个书架,现在这会自己也做不了什么了,那就在这里呆着吧,随便从书架上抽了一本《孙子兵法》,坐在靠窗的桌子旁看了起来。
房间里很安静,静到只能听见江辰匀称的呼吸声,还有阿史那思浩偶尔的卷竹简声。阿史那思浩读得慢,等到全部看完时抬头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日已西沉,只是江辰还没有要醒的意思,这小子也太能睡了吧。
阿史那思浩起身把书放回书架,一回头却发现江辰双手枕于头下正看着自己,江辰的眼神太过专注让阿史那思浩有种被吸入其中的感觉。
只是一瞬间已回神后笑着说:“你小子早就醒了怎么不叫我?”
江辰其实醒来快半个时辰了,迷糊中看到窗边人的身影,本来想问是谁,只是待看清时却生生忍住了,此时的阿史那思浩仿佛不再是一名头领,而是一个平凡的男子。
阿史那思浩好像看得不是很顺,有些地方看得有些吃力,所以会皱着好看的眉头,本来是一字型的眉毛生生被他皱成一个倒八字,让人好想把它抹平。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阿史寻思浩,江辰不想打扰他,如果没有九年前的那场动乱,阿史那思浩现在也许早已饱读诗书,如果突厥族的关系和唐朝再好一点,他也许可以入朝为官,也许可以站在大唐的宫殿中畅谈自己的抱负。而不是在为族人最基本的生存问题而苦恼,也许这些也是他的责任,但至少不用这么辛苦地从零开始。
江辰不知道当初一无所有的少年是怎么给别人活下去的信念,又是怎么在那茫茫大漠中找到那一片绿洲,又是怎么冒着被发现被追杀的可能忐忑地走到这附近的镇上,只为了换得那最基本的生活用品。
江辰自认从来不是什么菩萨心肠,可是在这件事上他想管,而且想管到底,有些事也许早在冥冥中注定,谁让自己欠他那么大一个人情。
江辰还深思在自己的思绪中没能出来,听着阿史那思浩的话才回过神坐了起来。
“不是看你看书太认真不想打扰你嘛,难得你有这份闲情。”江辰边说边伸懒腰,这一下午睡得身子有些僵硬。
江辰的转变太快,让阿史那思浩有些怀疑刚才眼神那么专注的人还是眼前这个一开口就想揍上一次的人吗?
“刚才在想什么?”阿史那思浩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问。
“想什么?”江辰其实一时答不上来,所以才会重复一句他的话,让自己好有思考的时间,想到自己睡这一下午的原因就随口说:“我在想那个酒楼的掌柜是男是女。”
阿史那思浩发现自己无语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然后呢,有结果没?”说实话阿史那思浩也好奇,只是无奈别人神龙见首不见尾。
“我觉得脾气这么古怪的只可能是一个女的,而且还是一个叛逆期的妙龄少女。”江辰肯定地说。
阿史那思浩直接向门口走去,不想和这一起来就开口胡说八道的人讲话。
“喂,别走啊,你倒是听我说啊!”江辰想跟着出来,可是因为衣服被解开,不能直接追上来,只能在房间内喊着。
阿史那思浩才想着与其在那听他胡说还不如出来赏赏花,这些在草原可不大常见。
江辰整理好衣服好一会才出来,虽然到这个世界有一段时间了,可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带子每次都会把自己逼疯。
出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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