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找出了他屋子的钥匙,在找钥匙的期间,由于看不到,手一直在瞎摸索,还不小心碰到不该碰到的地方,惹得安知晓自己面红耳赤了起来。
她让薄济川靠着她纤细的背,艰难的转过身,打开了房门。
失去了门板的支撑,加上薄济川身体的重量压过来,两人立即齐刷刷的摔进了屋里。
安知晓被薄济川压在身上,疼的闷哼一声,但她来不及顾及自己,就忍着手肘上的疼坐起来,在黑暗中紧张的朝薄济川问道:“济川你有没有事?有没有摔着那里?”
但回答她的只是薄济川无意识的几声呢喃,她才想起他醉的不省人事,怎么可能会回答她。
可是黑暗中她也无法查看薄济川是不是摔到没,咬了咬牙,只能站起身,摸索着去打开了房间的灯。
房间里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一直待在黑暗中的安知晓被刺的一下子就睁不开眼睛,很快她就适应了过来,快步回到薄济川的身侧。
她跪在薄济川的身侧,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他一番,确认他没事,才在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但犯难了,她要怎样才能把薄济川弄到床上啊?
思前想后,他只能抓着薄济川的手臂,拖着他往里一点点,然后起身先去把房门关上。
做完这一切,安知晓已经瘫软在地上气喘吁吁了,她躺在薄济川旁边,歪头看向他冷漠的俊脸。
看着他紧蹙着好看的眉心,她忍不住伸出手,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平他眉宇间皱起,嘴里略微不解自言自语道:“济川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每一次我见你都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认真的打量了薄济川线条硬朗的脸庞,安知晓翻身坐起,她现在可不是发花痴的时候,他喝醉了酒,就这样让他躺在地面上,会着凉的。
看着房间和门口的距离,她幽幽的叹了一声气,最后将目光看向客厅的沙发上。
算了,要把他拖进去卧室,以她的小身板还不知道得折腾到什么时候,还是先把他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吧。
安知晓费劲的扶起薄济川,把他的手架在她的小肩膀上,咬着牙把薄济川扶起来。
她架着薄济川,咬着牙朝沙发挪过来,走的每一小步都艰难万分,此时的薄济川就像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肩头上。
终于在两步之遥的时候,安知晓支撑不住了,连同不省人事的薄济川双双倒进了柔软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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