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点半就开始集合,早晨5点正式出发。
不过今日出征和往日不同,今日出征军需官给每个士卒发了一块布,并告诉士卒用这块不蒙住脸,在蒙住脸之前需要把布打湿。
好在行军路线是沿着小兴河行进的,所以不用特意再背一个水壶,士卒们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这么做,可没有什么怨言,都照着做了。
早晨巳时的太阳已经把大地烘烤的炙热不已,115旅的士卒们已经看到了博兴城墙,来的如此晚,是因为刘铮特意放慢了速度,在离着博兴只有三里地的时候,刘铮又让士卒休息了半个小时。
到达博兴城下,115旅,三个团,分出一个营去了北门,守株待兔,其他的部队围住了东南西三面。
刘铮站在南门外,望向城头那稀稀拉拉的人,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他性子多疑,觉得这伙贼匪只安排了这么点人上城墙,其中必然有诈,所以他没有立刻命令士卒攻城,而是仔细打量的城头上的贼匪们。
忽然城头一个大旗竖了起来,旗上写着斗大的一个柳字,旗杆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俏丽的白色身影,而这身影旁边站着两个中年男人,一个胡子拉碴一看就是个绿林莽夫,另一位则正好相反,一身月白书生长衫,轻摇着一把纸扇,显得飘逸潇洒,若在后世必然是一枚中老年帅哥。
刘铮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人便是白鸿儒,重重的哼了一声,刘铮一提缰绳便要打马上前,却不想被身边的蒋明达一伸手挡住了,此时他那标志性的三杆长枪已经在身,手中提着一杆,背后两杆。
这蒋明达背后的两杆宝抢,刘铮知道是沥泉神枪和五虎断魂枪,手中提着这杆枪,他最近忙也没功夫去问到底是什么来历。
蒋明达轻轻一提缰绳,胯下军马缓缓前行,来到城下不足百步处,昂着头看着城墙的白鸿儒,微微一愣哼道:“师弟,多年不见,却要我这做师兄的上前来与你搭话,是何道理?”
白鸿儒打了个哈哈道:“师兄,如今你我分属曹汉,皆是身不由己,师兄怪我不给师兄见礼,这就有些勉强了!”
蒋明达手中长枪一指城墙上的白鸿儒道:“哼,我晓得你嘴上功夫厉害,可你也要晓得你手上功夫不如我,刘铮乃是我外甥,你欺我外甥,就要做好被我欺负的准备,到时候别说师兄不讲同门情义!”
白鸿儒轻摇纸扇笑着道:“师兄,别说这些没用的,先破了我足下这城在说吧!”
蒋明达刚要开口,却听身后响起了轻快的马蹄声,回头一看刘铮已经提马来到了近前。
刘铮抬头看着城头的白鸿儒道:“三叔,我好歹也是你侄子,而且你也说过六扇门的老狗要你来帮我,这话犹如昨日之言,今仍在耳边环绕,侄子我欣喜不已,而三叔你却转过身就带着这些江湖败类攻我城池c杀我袍泽?这是为何?这恐不是当长辈所谓吧?”
刘铮想明白了,以白鸿儒的身手和诡诈,就算他攻破了这博兴城,也不可能抓住白鸿儒,你给我添堵,我自然也要给你添添堵,不然你们这些藏在背后搞事儿的人,总以为我刘铮相当好欺负。
他造反之后,这满青州的不知道有多少探子,有六扇门的人自然就有锦衣卫和东厂的人,他想今天他所言,必能传到皇上耳朵里去。
白鸿儒哈哈一笑道:“贤侄,莫要生气,我本也是想帮你的,可我在这青州走了一遭后,发现贤侄你太强了,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比别人都厉害,当叔的我都有些怕你了,若有一天这天真的变了,坐上那位子的也必然是你,我既身在朝廷,自然要为皇上着想!”
好一个白鸿儒,这一番话说完,既坐实了他刘铮有夺取天下的能力,让皇帝更加忌惮他,更想除掉他,又承认了老狗确实吩咐过他来帮他刘铮,若皇上听了这番话真的给老狗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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