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是亲卫吗?就是我最相信的人!”
张墩眼圈一红,咬着嘴唇啪的打了个敬礼:“主公,我张墩这条命,自打成为主公的亲卫起就是主公的了,今儿我再说一次,若主公有用我这条命之时,主公尽管拿去,我张墩绝没有半个不字!”
刘铮笑了笑道:“好好留着你的命,用他来保卫你的家乡,保护你的亲人,保护你的袍泽兄弟!”
张墩摸了摸眼角,仔细的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主公,事情太蹊跷了,当初旅长叫我们去剿灭这伙贼人,兄弟们都觉得这事儿太轻松,用不着动这么多人,才八百贼匪,都不够杀的!”
“结果到了博兴县城下,就开始出怪事儿了,安营扎寨完毕,第一天并未攻城,旅长听说这伙人以前没少干劫富济贫的事儿,所以对这伙人挺有好感的,就亲自到城下去喊话,可喊了半天上面的人也没理会!”
“到了晚上,就出事儿了,营地里的兄弟们开始莫名其妙的拉肚子,不是一个连或者一个营这样的生病,而是很分散,几乎每个连都有那么几个人闹肚子,这就很奇怪了,大家都吃一样的饭,喝一样的水,怎么可能出现有人拉肚子有人没事儿呢?”
“起初我们和旅长都以为是某个伙夫搞的鬼,可一想又不对,就算某个伙夫搞鬼,也应该是一个班一个班这样的出问题,可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儿,比如我们一团一营一连,一共九个班,九个班里每个班都有一两个人在拉肚子,其他的人却好好的,这事儿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某个伙夫捣的鬼!”
“咱们随军的军医查看过后,觉得可能是这些兄弟对某些菜过敏,我也不懂什么是过敏,军医跟我打了个比方,说蘑菇这东西不能乱吃,可能是饭菜里有某种蘑菇,某些人吃了就会腹泻,可某些人吃了就没问题!”
“第二天,我们就让伙夫们不放蘑菇了,吃的全是普通的菜,可结果,结果更邪性了,开始有人头疼和发烧,也是跟拉肚子的兄弟一样,分散在各个班里,没个排几乎都有那么个人头疼和发烧!”
“军医找了半天都没找出毛病来,后来吧有个士兵说时不时咱们得罪了什么什么”
说到这里张墩使劲咽了咽唾沫,好半天才道:“咱们就找了个道士过来,道士把全营都看了一遍才说,咱们是砍树造攻城器械的时候砍了一颗不该砍的树,那树已经成精了然后他就做法,果然在往一架云梯上贴了纸符后,那云梯就开始叫唤起来了,那声音真的是太渗人了,后来还往外冒血”
说到这里张墩又使劲的咽了口唾沫才继续道:“后来吧,这道士就给配了一些解药,让那些拉肚子的c头疼的c发烧的士卒喝了,结果第二天就全好了!”
“又过了一天,没出事儿,咱们才放下心来,然后旅长就下了命令,再休息一天,然后开始攻城!”
说到这里张墩的脸色已经变的煞白起来,过了好半晌才打着颤的道:“那,那天,那天很,很奇怪,天很阴,咱们攻城,攻城后,城头上根本就没人守,可兄弟们爬上城头后,没走两步就都昏了”
“然后,然后,那些,那些贼匪就上来杀人!”张墩的眼睛都红了,愤怒渐渐的代替了恐惧,说的话也顺溜了:“那些贼匪当真是该死,他们见到咱们躺在地上的兄弟就上去补刀,就这么着,咱们死了一千多兄弟,一千多兄弟啊,他们死的冤啊,死的冤呜呜~~~”
说到最后,张墩这七尺的汉子居然呜呜的哭了起来,刘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安慰的拍了拍张墩的肩膀。
张墩抽噎了半晌,这才又开始道:“旅长见事情不对头,就下令大家撤回大营,结果从那天开始,咱们兄弟们就开始不停的出事儿,几乎大半个旅的兄弟出了问题,不是拉肚子,就是头疼脑热的,还有的浑身酸软使不上劲,人数太多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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