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没有打任何照明的二营以及十一营的士卒,扛着云梯缓慢的想着南门城墙靠近,十二c十三营的士卒则是远远的坠在后面,等待着城门洞开的那一刻,全力冲进城中。
抬着云梯的士卒离着城墙越来越近,队伍中的连长c排长c班长各个都压低了声音说着稳住稳住,其实这一刻,士卒情绪都非常的紧张,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连长c排长c班长们说稳住,安慰的不仅是士卒也是他们自己。
这夜无月,风高夜黑,离着一箭地城头的士卒都未必能看清城下有人,城下的人想看清城头的人也很难,虽然城头上隔不远就摆着一个火盆,可士卒多藏在城垛背后避风c偷懒c睡觉。
离着城墙越来越近了,不知道谁猛的喊了一嗓子杀,紧跟着这片天地便爆发出了巨大的喊杀声,婉如炸雷一般,不仅把城头的士卒惊醒,同时也把寿光城内衙门里枯坐的人惊醒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莫慌,莫慌,应是刘铮攻城了!攻的是南门!”
“七爷,咱们是否现在就走?”
“不,再等等,再等等!”
县衙里的人说话的同时,南门城墙处的战斗也正是打响,城头士卒慌慌张张的起身把身边放着的c拆屋得来的檑木搬起用力扔下城头,早已得了命令在此守候的乐安千户所的五十余弓箭手向着城下稀稀拉拉的射出燃着火的箭矢。
相比起城上的慌乱,城下刘铮的士卒却放开了心神,既已到了此处,那么担心紧张什么的都多余了,唯有冲上城头,将城上之人砍翻在地,才能活下去。
一架架云梯很快被竖在了城墙上,手拿大盾的班长c排长甚至是连长们,将盾牌掩在头上,冒着城上扔下来的碎石块c木头以及射下来的箭矢,奋力的向上攀爬,一边攀爬一边呼和着身后的士卒跟上,一时间整个南城墙真如附着了一层蚂蚁般。
巨大的房梁从两丈高的城墙抛下,当真沉如山岳,击打在人身上,瞬间就能把人从梯子上砸落,落到地上不死也重伤,而且这充当檑木的房梁一根扔下,就能扫空两到三架云梯,死伤一时间呈直线上升。
借着火光看着不断的有人被扫落,听着士卒发出的惨叫,刘铮双目充血,两拳死死的攥在一起,这冲击对他来说,当真是无比的巨大,前世他没杀过人,这一世虽然发狠杀过几个,本以为自己心性也稳,能够自如的面对生死,可当这一刻来临,他才发现,他是多么的幼稚,一根檑木落下,必能收割走十几甚至数十条生命,这些生命全都是因为他的命令而消失的,叫他心中怎能如常,叫他心中怎能不怒!
“我发誓,我必杀李山,我必杀尽六扇门之狗贼!”
刘铮话音一落,身边的周云和田宏达猛一步迈出,对面刘铮半跪下抱拳道:“主公,让我等出战吧!”
“主公,看着士卒在前拼杀,我等却在这里看着,心中实在难受!”
刘铮不想让周云和田宏达参与这攻城战,毕竟他们将来都是一方主将,哪有主将参与攻城的道理,可这会儿若真要拦着,两人心中难免有疙瘩,甚至士卒对他俩也会有别样的看法。
咬牙均衡了一番后,刘铮缓缓的道:“可!不过两位哥哥,定要小心,万万不可拿自己性命冒险!”
“主公放心,我等去也!”
“主公且安坐,不用一刻钟,必攻上城头!”
周云和田宏达起身提上兵刃,带着亲兵向着不远处的城墙奔去。
两人急急来到城下,已有几队士卒冲上了城头,可城头守城兵士太多,一下子便落入了围攻当中,虽然他们比之守城的巡检司兵丁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可好汉难敌四拳,架不住人家人多啊。
田宏达寻了一处已有人攻上去的云梯,用嘴咬住单刀,双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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