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
曾大夫心道,您老能别提麻辣烫么!
三人正说着话,忽地听见外头有人使劲拍门,口里嚷嚷着:“曾大夫在么?有人么?”
胡大叔忙出去瞧,见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独身前来,那女子粉黛颇重,一股子风尘味,胡大叔皱了皱眉头,道:“没瞧见我们关门了么?”
那女子见有人出来,忙急急道:“我真是有急症,要找曾大夫看病。”说着,竟要往门缝里强行闯进去。
胡大叔不好与个女子拉扯,只得任她进去。那女子进了四季堂,四处找了一圈,没找到人,竟然要往后院闯。
“唉,你不能进后院!”胡大叔上去拦人,但那女子似乎极为难缠,仗着自己是女流胡大叔不敢近身,拿身子往里钻,刚闪身进去,就觉得一头撞在一人身上。
“哎呦你敢拦我!你个男人家家,占老娘便宜!”女子骂骂咧咧捂着头。
“谁占你便宜啊?”胖丫不悦的看着她,这厮一看就是个青楼的窑姐儿,胖丫顿时心生厌恶。
一见来人是个姐儿,那女子撇了撇嘴。胖丫直接拽着她的胳膊将她从后院拽到前堂。曾大夫面子嫩,他似乎极其不愿旁人瞧见他容貌受损的样子,胖丫估摸着是个意外。但她可不想这窑姐儿看见曾大夫,让他难堪。
“少拉拉扯扯的,我是来看病的。”那窑姐儿凶狠的瞪着胖丫,“耽误了病情,你赔得起么!”
“我瞧你身强体壮,声音洪亮,面泛红光,没病没灾,瞧什么大夫!”胡大叔虎个脸过来,“走吧走吧,别来捣乱。”
“大夫都没看,怎么说我没病!”那女子反赖着不走,肚子一挺,拍了拍肚皮,道:“你瞧见没,我可有三个月身孕!曾大夫不出来,我今个就不走了!”
三个月并不显孕相,胡大叔倒真没看出来。
许是人家真有急症?胖丫与胡大叔对视一眼,见那女子一副不是善茬的样,估摸着不叫曾大夫来,她是死活不会走。
“你在这看着她,别叫她捣乱,我去问问公子。”胡大叔低声对胖丫道。
胖丫点点头应下,胡大叔去了后院请示曾大夫。胖丫坐在她对面,与她大眼瞪小眼。
那女子好容易坐着安静了些,看了胖丫一会,开口道:“你是不是姓张?”
胖丫愣了下,摇头道:“不是,我姓王。”
那女子哦了一声,道:“我看你有些面熟,想必认错了吧。对了,你就叫我红茶姐吧。”
红茶姐这名字咋那么耳熟!?胖丫猛的想起,张老二窑子里那相好,不就是叫红茶么?据说红茶怀了孕,张老二给她赎身带回家胖丫一思量,八成就是张老二的相好。
自己生物学父亲的相好,肚子里估摸着是自己生物学同父异母的弟弟或者妹妹。胖丫忽然感觉微妙起来。
过了许久,曾大夫带着斗笠磨磨蹭蹭的出来,显然很不情愿。胡大叔在旁跟着,一脸保镖样。
“你有何不适?”曾大夫冷冰冰道。
红茶大大咧咧道:“哎呀,我听说曾大夫是镇上医术最好的大夫,所以特来找你求助。是这样的,我有三个月身孕,可这孩子我不想要了,请大夫给我开打胎药,把孩子堕了吧。”
曾大夫三人目光齐齐看着红茶,红茶一脸无所谓,道:“你们也瞧出来了吧,我是青楼的人。不小心怀了身子,被恩客赎了身。我原本是打算好好过日子的,谁知那恩客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家徒四壁还非要强装有钱人,骗了我跟他。如今他吃了官司,家里一贫如洗,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哪能活的下去,不如打了得了。”
红茶将堕胎说的跟喝凉水似的,一边说一边摇着帕子,显得很不耐烦,道:“不就是一副药的事,给我开了回去一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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