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快点好。”
王伯刚要说话,就听见身后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张二靠在门口一脸不悦的看着胖丫,道:“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好药不要钱啊?王大哥,给这丫头开两幅药吃吃得了,要最便宜的,少花点银子。”
胖丫听的一肚子火气,银子是自己赚的,自己都累病了,想吃点好药还不行?她又没花张二的钱,轮的到张二来指手画脚?
可这会胖丫身子虚弱,骂人都没力气,有气无力道:“爹,我这病的不轻,随便吃两幅药怕是好不了。还是弄点好药,好的快些。”
张二摆手道:“咱家就这条件,穷的跟什么似得,你想吃多好的药?你爹我病了也就是灶台抓把灰兑水一喝拉倒,你还请大夫,你还要好药?你怎么不想进宫当娘娘呢?”
张二边说边在胖丫床头搜罗着,胖丫一看就急了,张二这是想干啥?以前胖丫怕张二抢她银子,就把银子藏在贴身衣裳里,后来张二老实了一阵子,银子也越赚越多,胖丫就把银子装在小匣子里,藏在床头的暗格里。
“爹,你干啥?”胖丫挣扎着做起来,拦着张二不叫他那银匣子。
“我是你爹,你的银子就是我的银子,你还敢拦我不成?”张二瞧着面无血色的胖丫,一把将她推到一旁。胖丫身子虚,手上没力气,扭打不过张二,被他一下子推到一旁。张大嫂见状,赶忙扶着胖丫,瞧着张二,一脸看不惯的神情。可这毕竟是张家父女的家务事,王伯和张大嫂都不好开口。
张二好容易将银匣子抢到手里,跟拿个宝贝似得捂着。
“那是我赚的银子,你给我!”胖丫瞪着张二。
“你是我生的,你赚的都是我的,我拿了怎么了?难不成你想去官府告我啊?”张二打开银匣子瞧了一眼,看见里头满满都是铜钱,还有几块碎银子,乐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从匣子里抓了一把铜钱,抖了三下,最后剩了五个铜板,往胖丫身上一扔,道:“拿去瞧病去,别说我当爹的不疼你,我自个生病的时候都舍不得花五个铜板请大夫开药呢。”
说罢,抱着银匣子屁颠屁颠的出了屋子。
胖丫带着病,真真是动怒了。这阵子她白天摆摊忙活,晚上还给张二做顿好的,好吃好喝的供着,想拉拢拉拢她这个名义上的爹,免得一家人闹的太僵,日子没发过。
这阵子张二是安分了些,同胖丫说话客客气气的,胖丫本以为张二该老老实实的,可谁知道竟然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刚见胖丫病了,就跑来抢银子,真真是可恶至极!
王伯同张大嫂一样看不过眼,
张大嫂唉了一声,惋惜道:“可怜胖丫头了。你娘不在家,你又病着下不了床,得有个人照顾你。丫头你放心,从今个起,嫂子来照顾你。不为银子,嫂子我也是当娘的人,可见不得谁家的孩子受委屈。”
胖丫鼻子一酸,道:“多谢嫂子。这份恩情胖丫记着呢,等往后胖丫发达了,定不会忘了嫂子的好。”
王伯叹了口气,将那五个铜板放在胖丫被子上,道:“丫头你放心,我给你用好药,就当先赊账,等你好了再还我。”
王伯诊完病就走了,张大嫂同王伯一起回药铺抓药,完了再回来胖丫家,给胖丫煎药做饭,而后待胖丫吃了饭喝了药睡下了,才出门往自己家走去。
张大嫂傍晚又来瞧了她一次,喂了些米汤,又吃了次药。
胖丫烧的迷迷糊糊的,吃了药就躺下睡觉,连张二今个晚上没回家都没注意到。她病的重,没心思关注张二那老混账在做什么。
胖丫一直昏睡着,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感觉身子轻松了些,虽然还烧着,但是人清醒了不少。张大嫂端着汤面进屋的时候,胖丫正好醒过来。
张大嫂扶着胖丫起来,将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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