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千万别出现。这个巷子走到头,就是火车站的后门,包里有吃的和用的,你随便找辆火车就上去,等联系到了司度再回来。”
她说完几句话,匆匆的上了车,一踩油门,从巷子里另一边开了出去。
这一次,车子冲出巷子,却掉转头,直接逆向行驶,油门一踩到底,苏莉咧开嘴,露出一个洒脱的笑,冲着不远处开来的车子撞了过去!
“轰!”
巷子里,木鱼抓着包,低头笑了笑。
她呐呐着张了张嘴,眼眶有些泛红,只吐出两个仿佛叹息般的字:“傻瓜。”
苏莉哪里知道,即使她豁出去了命,对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言,或许造成不了一丝一毫的伤害。
意料之中的,木鱼的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巷子里路灯昏暗老旧,上面结着厚厚的蜘蛛网。
一只飞虫寻光而来,直直的撞在了蜘蛛网上,剧烈挣扎起来,网下蜘蛛尾部倒垂着蜘蛛丝,一点点的往上收着,顺着蛛丝爬向网中央,去收获它的猎物。
“啪一啪一啪一”
狭小的巷子里,响起了清脆的击掌声,男人从巷口一步步走进来,笑着说:“真是出人意料的一出。”
巷子里,两个人相对而立。
一个几乎脱力的背靠在墙上,怀里抱着一只鼓鼓的黑色皮包,半垂着头,黑色的长发散开,遮住了大半脸的表情。
而另一边,男人西装革履,眼睛上带着无框眼镜,像是刚刚从宴会上下来,勾着唇笑的理所应当。
这个男人,木鱼之前见过。
齐珊的葬礼上,他虽然神情举止并没有破绽,可是一身干净的衣裤,让她记忆深刻。
当初只认为夫妻二人,并不像是外面所说的夫妻情笃,倒是没有想到,会在这见到他。
木鱼慢慢站直了身体,将抱着的包放在一旁的台阶上,再直起身子,眼眶依旧泛红,可脸上已经没有了什么表情。
她从脑海里找出齐珊的资料,直视对面的男人:“冯迁?”
“苏莉将你从火焰里救走,开着车带你逃了一路,现在不惜以死替你铺一条生路你这么冷血可不就不好了”男人感慨着,站着的位置却恰到好处,将木鱼所有的生路都封死了,“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可好?你把剩下半截墨玉尺交给我,我替你打急救电话,这会儿她说不定还有救哦。”
“说起冷血,怎么能比得上对枕边人出手你?”木鱼一反手,将单个的银铃扣在了手里,脸上却慢慢的爬上了嘲讽,眼角勾了勾,学足了司度淡漠看人的姿态,“至于一个人有没有救,在太衡现任‘量’面前,需要你多说什么吗?”
冯迁果然是知道太衡的事情的,听到木鱼的话,表情微妙的变化了起来,似是不屑,又带着些许不忿。
他上前一步,一挥手,单手就扣住了木鱼的腕,力气越来越大,让她下意识的放松了拳头,松开了里面的一只银铃来。
“没有墨玉尺的你,也配叫量?早知道你如此的不讨喜,我一开始就应该用强硬的手段”
他手中的力气越来越大,骨骼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木鱼的左手折成一个诡异的姿势,再用力一分毫,就要生生被折断了。
木鱼脸色煞白,反方向一用劲,几乎将自己手腕掰碎了,她的脸对着冯迁的脸,嘴角勾着冷笑:“我既然废了一只手,就不在乎再多废一只,当然,你如果不在意,可以再强硬一些,看看我敢不敢去死。”
冯迁深吸一口气,猛然松开木鱼的手臂。
他倒是没有料到,木鱼平时这样不咸不淡,还有些烂好心的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软硬不吃,生死淡漠的人。
他为了墨玉尺留在帝都,这么多年只找到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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