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已羞于言。
顾至尊仰头看着酒吧舞池天花板上让人头晕目眩的灯光,却仿佛置身于湖底,被缠人的水草困着,满满的绝望感生起,他觉得,他失恋了,虽然只恋了还不到两个小时。
南琛和顾至圣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喝得烂醉于泥,在灯红酒绿的世界里沉溺繁华独品心的寂寞。
他大喇喇的坐在狐朋狗友之中,谈笑风生,满嘴放炮,身边美女如云,酒精之下他推了一次又一次,陪酒,唱歌的还是前赴后继的往他身上蹭。
身边朋友左拥右抱的跟他调侃,说他就是逢场作戏得太矜持,从不玩真格的,男人就该好好享受,否则就白长了一张风流阔少的脸。
顾至尊举着杯子跟他们对侃,眼撇着旁边那些胭脂俗粉,直到每一张迥异的脸都跟整容了似的变成倾情,他忽然眼眶发热,鼻子发酸,喉咙发紧,胸口发闷,捧着一个女孩的脸,相思入骨穿了心。
他已经好久没看见倾情这么跟他笑,一时只觉得看不够似的,直到有人将怀里的倾情拉开,他怒极瞪过去“谁活得不耐烦了”
“都滚吧,这个你们伺候不起”
顾至圣从皮包里抽出一叠钱往桌子上一甩,把烂醉于泥的男人拉到洗手间,将他的头按在水槽台,拧开水龙头对着他猛冲,许久才松开被呛得差点窒息的人,站在他背后哀起不争的问“清醒了没有”
南琛抽出一根烟靠着洗手间的门口抽烟,阻止有人进去看了不该看的狼狈样。
顾至尊从洗手间走出来,人清醒了很多,看见南琛,直接抽走他手中的烟,含在嘴里猛抽了几口,说“南琛,前些天我不该打你,我不知道你会那么难受。”
晓艾不见,南琛颓废了好一阵,整天借酒消愁不务正业,顾至尊曾鄙视南琛为了个女人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将他狠狠的揍了一顿,直到把人揍醒重新振作起来。
南琛已经在脱外套卷袖子“不,你做的没错,如果你敢步我后尘,我不介意把那一顿打现世报还回去。”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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