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可以休息的地方。
现在天色很暗了,马上就要完全黑下来,这种树林里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她在空间里找了找,找到一捆透明油布,拿出来盖在陆决身上,连着头也盖住了,不过在头两侧放了两个折叠小凳子,把油布撑起来,免得影响他的呼吸。
“你在这里等等,我去找个平坦一点的地方。”
她又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开,在斜坡上艰难地四下攀爬寻找,终于找到了一块相对比较平坦的地方,只是还是很狭窄,只有两米多的宽度。
天黑了,陆决昏迷不醒,她不敢走远,实则现在满身伤,也走不远,看看这个地方可以就从空间里拿出她的金色唐刀,将地面弄弄平,放了几块木板上去,在上面架了一个太阳篷,这些东西她空间里都有,只是一个人要撑开这个太阳篷略有些费力。
终于完全撑开,她向往木板上铺垫子,却发现几乎所有的垫子都被自己扔出去了,棉被则是一条不剩,连厚衣服都没留下几件。
因为担心陆决,她也先不管这里了,又慢慢地沿着斜坡趴下去,一路上看到的那些垫子棉被,全部打湿划烂了,还好有几床新的,是撞在袋子里还没拆的,有一条大红毛毯,袋子特别牢固,都没破,有一条蚕丝被,袋子只破了一个口,里面只淋湿了一点,她就捡起来塞回空间。
又把扔出来的帐篷也收起来,其他的就不管了。
回到陆决身边,他还是离开之前的样子,黎夜把他拖起来,扛在肩头,可是因为两人的身高差,她走一步,他那两条长腿就在地上拖着。
没事长这么高干什么
左安安没检查过他身上的伤势,这么一路拖过去,她怕他就这么残了。
只好蹲下来,勉勉强强把他背上。
如果是全盛时期,别说一个陆决。三个五个陆决她都能轻松拎起来,可是现在满身是伤,陆决人高马大的一个躯壳,全身血液都快流光了也还有一百二三十多斤的重量,差点把左安安压得直不起身来。
左安安踉跄了一下,把他跟自己绑好,才开始手脚并用地爬上坡。把他带到太阳篷那里。天已经黑得透透的了。
她坐倒下来喘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十一月份,夜里已经冷得很。更何况是山间又下着雨,她不敢耽误,起来用篷布把太阳篷四中给围起来,绑住。只留了一个进出的小口,风几乎就不怎么能吹进来。
她回来在角落里拿出发电机。开动,接上台式电灯,光立刻把这个围起来的宽不到两米长约两米的空间照亮了。
她在旁边空余的地方上铺上刚才捡回来的蚕丝被,在空间里找了一块干净床单铺上。然后把陆决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全部剪碎。
一副健美的男性体魄就展现在自己面前,虽然脱水之后,皮肤光泽和弹性都失去了。可底子摆在那里,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不过左安安这会儿却顾不上去顾忌那些有的没的。认真地检查了一番,陆决身上没有严重的伤势,都是摔下来时的擦伤撞伤,最严重的还是双臂的伤口和脸上的烧伤。
烧伤处因为戴着头盔,虽然因为时间拖延很久,都快溃烂了,但到底没有受到更多的污染和破坏,但双臂就让人不敢直视了,本就遍布伤口,肌肉缺损,现在更是沾满了泥污树叶草屑,甚至好有许多小石子,好多肉都不知道蹭到哪里去了。
左安安呼吸一滞,眼睛忍不住又红了。
她把人小心翼翼地搬到被子上躺着,烧了水,将他身上擦拭干净,然后从桃树空间里采了一大把桃叶,十分熟练地捣成糊糊,外敷在各处伤口上。
这种事和喂他吃仙桃一样,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只是当初他只是一个小孩子,现在这么大个人,面积大了,伤口更多,一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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