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而在这深闺之中,死了便是没了骨头。”
这里,吃人不吐骨头。
穆芷苓心头越发沉重,原本不打算出去的她,这会儿也有些动摇了。
这间赌坊的新当家的,只怕就是穆耀了。
前世赌坊之中发生的那些恐怖血腥的场面,穆芷苓也是略有耳闻。
只是听说那些人都是因为输了钱,自愿签下了卖身契,随后如何处置便由这赌坊的主人决定。
因了这个缘故,朝廷也拿这个没有办法。
几番下来,京都死的人越发的多。
那穆耀杀人成性,赌坊之中没人必定有三个人呈现三种不同的死法。
若是哪日碰着穆耀心情好了,他便留那人一条活口。
可这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几翻下来,倾家荡产的人越发的多,死的人也越发的多。
夜晚,萧玉宁前来寒暄了几句,便留在穆芷苓的海棠苑,同穆芷苓睡在一起。
母女两人躺在床上,可呼吸却是极浅。
终是睡不着了,萧玉宁自顾自地喃喃起来,“苓儿,我已经吩咐我收下的那两名杀手盯着穆宗胜的一举一动了,只要一有情况,便立即向我汇报。”
穆芷苓侧过身,借着幽暗的月光,瞧着萧玉宁模糊的轮廓,道:“娘亲这杀手是如何而来的?”
萧玉宁闭上双眼,道:“是一位故友借我的,苓儿此话你不是早在当初就问过了吗?”
“可是娘亲并未告诉我那位故人到底是谁?我只是想着看看能不能请他帮帮忙。”
既然娘亲那位故友培养出来的杀手本事也如此了得,势必是一个厉害的狠角色。而能轻易地将如此优秀的杀手借给娘亲,可见于娘亲之间的交情绝非寻常,若是向他求助,定然能够更为轻易些。
萧玉宁被穆芷苓的话一提醒,这才想起这一出,道:“苓儿。不可。若是可以,娘亲只怕早就这么做了,可是他行踪太过飘忽不定,娘亲如今也联系不上他。”
“那娘亲可知那人姓甚名甚?”
“容止。说来也奇怪,二十年前我见他,就是那副相貌,可是过了二十年。我见他依旧是这个模样。若不是早些年我与他交情甚好。还有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鬼神一说,否则我肯定以为他不是人了。”
母女两人说着说着便没了声音,穆芷苓睁开眼。看着窗外。
容止,这个名字好熟悉。
可为何这般厉害的人物,她却从未听说过呢。
次日一大早,便听四房的人吵吵闹闹的。而那些丫鬟更是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笑意,穆芷苓让月眉去打听情况。这才听说四房的老爷昨儿个去赌坊突然赚了一千两。
这会儿正一一打赏四房的人呢。
翠柳瘪着嘴有些不高兴,道:“小姐,这当真是有怎样的主子便有怎样的奴才。您是在院子里没有看见那些丫鬟到底是有多得意,刚才看奴才的那样。都已经蹬鼻子上脸了。前些个跟奴婢关系较好些的几个姑娘,如今见了奴婢,全都换了一个眼神。您说这般势利的人。奴婢还从未这么看过。小姐”
话还未说话,穆芷苓便做了一个住嘴的姿势。
“翠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如今早都已经过了嫁人的年龄了,自己也应当仔细思考一番。别到时候说了遭人话柄,这话现在在我和月眉面前说倒是没有关系,可若是传到有心人的眼中,招人话柄可不好。”穆芷苓看上去才十二岁,柔柔弱弱的,可是说话却是让翠柳和月眉惊了又惊。
到最后,竟是说不出话来。
穆芷苓站起身,仰起头看着比她高一些的翠柳,道:“那四老爷现在身在何处?”
翠柳微微低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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