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我担心你好吗!”
“我?”装出吃惊的样子,“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吃饱了。”她是喝多了,但还没有喝醉。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她就直接跳过,难得的是,小汤哥每次居然还都能接的上。也真是够聪明的人。
“我送你回家。明天我早上8点去接你,你别走开。”
他开车送她回洛杉矶公寓,在公寓门外向她告别。
汤姆克鲁斯注意到走廊上的红外摄像头与运动传感器,有点担忧。
“明早8点,记住。可别逃跑。”
“喂!我并没有答应你!”
但汤姆克鲁斯并不打算认真对待她的抗议。
米迦乐晚上睡的很沉。
结果她又错过了早上7点的闹铃,错过了晨练。
她是被门铃以及电话铃的双重夺命call吵醒的。她迷迷糊糊挣扎着摸到手机,“是谁?”
“是我,瑞恩。克鲁斯先生在等你。”
“谁?”她已经忘了昨晚的约定。
“汤姆克鲁斯。”
“他来干嘛?”
“他说跟你约好了要去郊外度周末。”
“哪有这回事!你请他回去,我今天不要出门。”不管多聪明多可爱的脑袋,宿醉过后都是要头疼欲裂的。
她摇摇晃晃下了床,跌跌撞撞去浴室冲了澡。她吃了两片阿司匹林,换了件真丝睡衣,准备接着睡。但又有点饿,于是做了一个三明治胡乱吃了。
汤姆克鲁斯给她打电话,“快下楼,我在等你。”
“你走吧,我今天哪里都不要去。”
“别任性。该起床啦lear一se。”
“讨厌!不要乱给我起奇怪的名字!我不喜欢ar一se。”
“那你想叫我怎么喊你?一个亲密的只属于你我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我有名字的!”
“我听说有人称你‘r’。”
“那是因为我确实是r。”
“好的r。但那还不够。”
“别吵我。我还要继续睡觉。”
“好吧,让你再睡一会儿好了。我11点来接你。”
11点,米迦乐还在睡。
汤姆克鲁斯11点准时给她打电话。
她凶狠狠的接了,“都叫你走开啦!我还没睡好!”
她现在头不疼了。回笼觉睡的很舒服,根本不想离开床。
“我在门外,快开门。”
“等下,我还没醒。”
过了快有十分钟她才开了门。
汤姆克鲁斯不太高兴:他几乎从没尝过被人扔门外几个小时的滋味。但他不是20多年前的莽撞青年了。
“不舒服吗?为什么睡这么久?”
“有点头疼。”
“又发高烧了?”
“没有吧。”
“量过体温吗?”
米迦乐找了一下,没找到额温测量仪,只找到个水银体温计。用酒精消了毒,压在舌下。她在睡衣外披了一件真丝浴衣。露出一双白生生的笔直长腿。
她姿势优美的斜坐在沙发上。小腿线条漂亮得无与伦比。
“早餐吃了吗?”
她不能说话,只好点头。
“吃的什么?”
她用手比划了一个三角形。
“三明治?”抬腕看了看腕表,“要是没发烧。你就和我一起去吃午餐,然后——好,你别说话,不去我的别墅。天哪。你真是太紧张了。接受邀请并不代表什么,你想的太严重了。不止是我们两个在别墅。贝拉和康纳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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