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决一个苏俄代表,苏俄会派出更多的代表!
西边是俄布的苏维埃政权,东边是中国人暗中扶持的“地方自治”苏维埃政权,鄂木斯克夹在中间的情形十分危险,这一危险的境况被从伊万诺夫尸体上搜出的文件血淋淋的加以强化。
消除临时政府内部分歧的高尔察克约会热南将军,热南将军接受了,却表示在稍微晚一些的时候才能与海军上将会面。
在热南的办公室里,捷克军团司令官盖达和从高加索来的哥萨克骑兵军将领马蒙托夫会商战事。
“伏龙芝的南线集群在伏尔加河南岸的萨马拉阻挡了卡普佩尔的两个精锐旅。中部战区的喀山——格拉佐夫一线,军官团被击退,损失惨重;捷克军团也遭到猛烈攻击,为了保证战线的协调,不得不跟随撤退,把右翼的日本派遣军孤立出来。在右翼,日本派遣军没有遭到任何攻击,这是布尔什维克的阴谋,企图破坏临时政府与日本政府的关系。我们必须注意到,左翼在伏尔加流域击退伏龙芝的南线集群获得突破,打通与邓尼金将军联系的可能性不大。中路兵力相当疲惫,无力发起进攻,我们只能指望从左翼日本派遣军阵线的北面,也就是左翼的更深远处,在库德姆卡尔的沼泽地边缘实施迂回,从背后发起进攻,打破托洛茨基的战线。”
热南首先是一名外交军人,其次是一名政治将军,领兵打仗并非其长项。代表热南说解战局和设想的是其助手,从法国调来的炮兵上校卡尼尔。如果大家还能记得王文荣的勋章事件的话,就一定记得这位卡尔尼在1917年的巴勒杜克战役中曾经发挥过作用,是受德斯佩雷上将赏识的炮兵军官之一。
三月中旬到任后,卡尼尔上校已经无法阻止高尔察克发动“自曝其短”c“自寻死路”的愚蠢进攻了。他的任务是在现有局面之下尽量的挽回“眼看就要成形”的败局。
诚然,战线上的进退不一定成为判断胜败的标准;诚然,高尔察克的军队目前在左翼还保持着进攻的势头,还没有输得干干净净。可是,一个不能从黑海方向得到补给,又把与中国的关系搞得相当恶劣,也得不到从海参崴和西伯利亚铁路补给来源的高尔察克政权,显而易见的不能把战争长期的坚持下去。
热南将军早早的就告诉上校,他在巴勒杜克的“战友”们不希望高尔察克获得胜利。法官出于法国利益可以无视中国“战友”的利益诉求,却也无法解决高尔察克政权和军队的“持久问题”。
捷克军团已经为协约国家创造了干涉借口,也在初期为肃清西伯利亚铁路交通作出贡献,还在这次春季攻势中付出几千人的伤亡代价。此时的盖达将军已经看到高尔察克春季攻势的“不智”,巴不得尽早的脱离漩涡,带着捷克的同袍们回到祖国去。不过,走之前,他还记挂着一桩事儿——中国外交代表处能听到黄金传闻,日。盖达将军耳朵里更是钻进了不少关于黄金的消息。
马蒙托夫将军冒着巨大的风险,先乘船从里海的乌拉尔河口逆流而上到达奥伦堡,再骑马赶到乌法,转乘火车来到鄂木斯克。
作为南俄武装力量总司令官邓尼金将军的高级代表,马蒙托夫来鄂木斯克有两个目的。其一是联络两军协同作战,力争打通伏尔加河交通;其二是得到高尔察克政权的财政支持,当然,这一目的是在达成第一个条件之后。
听到卡尼尔上校把战役下一阶段的重点放在北面大约三百六十公里处,搞什么“沼泽地边缘地带”的迂回攻击,这一想法与邓尼金c马蒙托夫的诉求大相径庭。
“夺取萨马拉,与南方军队在萨拉托夫会师才是赢得战争的关键。”
“对,的确如此。”卡尼尔向面露不满之色的马蒙托夫将军点头微笑道:“将军,如果邓尼金将军的部队已经做好战斗准备,那就应该从萨拉托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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