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的天空,辽阔平坦的大草原,并不高峻却依然巍峨的白云鄂博。
铁矿在哪里?稀土在哪里?我的坦克高压滑膛炮管在哪里?勒马“富饶的神山”下,何向东举起望远镜四下观望,又哪里看得到现成的铁矿c稀土?反正,那些东西不会给总参谋长的面子,自个儿从地下蹦跳出来,更不会自个儿跳进熔炉里化作钢水。
何某人找不到,这是正常的,如果让他就这么发现宝藏了,还要科学家们做啥?等地矿专家来了再说!
不远处,隶属于第三师的第三工兵营数百官兵还在修葺工事c布设标靶,以完善“武官团”交给的布防图。这一工作会进行到第九师开到,做好进攻准备为止。尽量完善工事,尽量给第九师出难题,这不是武官团才有的想法,包括国防军总参谋长在内,所有参演人员的“蓝方”都想着“炼好试金石”,定要让第九师使出“金刚钻”的绝活儿来才行。
据说,黄土高原是蒙古高原吹来的万年黄沙堆积而成,内蒙高原的西部与黄土高原北部,几乎连成一片,除了黄河的“几”字头大弯处的河套地区之外,这里是草原c戈壁c沙漠,罕见农田。
草皮下是松软的黄沙土,挖掘堑壕的工作显得轻松了许多,但是,为数万人准备饮用水井的工作却遇到麻烦。
带队挖井的师参谋张席珍上尉认真看过地形,找了五个点分别开挖,都是初时容易,挖掘到十余米深度时遭遇困难。黄土之下,皆是顽石,还是那种最坚硬的,青中带黑,又隐隐有红斑的大岩石。大锤朝包布的钢钎砸下去,“铿”的一声,火星四溅,钢钎深入少许,再砸,又是火星四溅,再深入少许。
张席珍看了,微微摇头,骂道:“他娘的,照这么凿下去,三年也凿不出一口井来!凿!凿个眼子埋,炸松了再挖!奶奶的,老子就不相信了,人是朝鲁图(蒙语,永恒的岩石,此地居住的蒙古部落原名是朝鲁图),这地下还真是朝鲁图?邪门了!”
天下间有能难住工兵的岩石吗?没有嘛!
美国进口太恩和汉阳钢药厂的tnt混合而成的镀铜方块来了,600克一块的长方形一块块整齐的码放在炮眼里,插入雷管,准备点火。铜哨吹响,周围作业的官兵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躲到三百米以外的安全地带。
张席珍划了火柴点燃导火索,又就着余火点了烟卷儿,看到导火索冒着青烟“滋滋”的缩短,才不慌不忙的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加快了步伐,再走几步,尼玛,老子可不想为个面子被炸死,撒丫子,跑哎!
“咚!”地下发出如同擂鼓的闷响,草原的地面以炮眼处为中心,像是被一只巨手猛然向上撑起c撑破了一般,整个地向上“浮动”,最终在炮眼处裂开c泥沙碎石随着一道白光喷薄出来,冲向半空,形成一根灰黑色的土柱,好半晌才“哗啦啦”的洒落下来。
白云鄂博山下,何向东仰躺在草地上,悠闲的架着二郎腿瞅着白云和蓝天,遐想着找到“宝藏”后的宏图大计。大地把冲击波忠实的传递到他身下,如同被千万根针扎到屁股一般,上将总参谋长很没风度的猛然弹起,这才听到已经减弱不少的“咚”的一声闷响,看到不远处那根土柱在草原和风中消散成灰色的土幕。
谁他娘这么混蛋?!买不要钱啊?又不是开山放炮,在黄土地上挖个水井需要耶,谁他娘的这么聪明!?看看去。
张席珍上尉被爆炸的冲击波震得浑身发麻,头脑发懵,摇晃着脑袋一边走一边嘀咕:“装药量算错了吗?这么厉害?”
九十公斤混合制造出直径七十多米的规则圆锥深坑,松软轻飘的黄沙土比冲击波吹走,二十多米深的坑底只剩下较大的石块和开裂的岩石,噢,还有袅袅升起的蒸汽和太恩刺鼻的臭味儿。
一个急性子工兵中士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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