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吃安眠药吧,这样才好眠。”
他耸耸肩,“若是心里不想睡,吃多少药也没用的,走吧,一起进去。”牵起她的手一起挤进才开了门的房间,门突然间好象有些小了,让她只能侧过身子紧贴着他一直进去。
“就不能一前一后的进去吗,拖着我干吗?”挤了进去,她没好气的说道。
“等你锁好门。”他笑,就站在她的身前挡着她的路不让她继续往房间里走。
“哎呀,我要锁门。”想起早上他吻她时被诗诗和果果发现了,她的脸一红,不用他催就去锁门了,反锁,任凭外面的人怎么旋也旋不开的,试了试,这才放心的转过身,可他,还站在她的面前,挡着她的路。
“让开。”他有些怪,看着她的眼睛眨也不眨的。
“不让。”
她的身子一侧,就要从他的身边绕过去,可是,男人的手却一扯,瞬间就扯着她靠在他的怀里,那样子哪里象受伤的样子,根本不象,“仲晚秋,你昨晚上说爱上了我,是不是真的?”
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间想到这句,讨厌,烦人,她恨不得再掐他几下,他的心不在她的身上,那她的心在他的身上她岂不是亏大了,只一想,便道:“假的,不过是因为你的话感动罢了,不过是为了诗诗和果果有爹地也有妈咪照顾罢了。”低低的说着,却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然后,说完了,她却没有轻松的感觉,而只有沉重的感觉。
骗人的感觉真的不好,很不好。
“好吧,看来,你也要给我机会了,走吧,帮我沐浴。”说完,他拉着她就走向浴室。
“喂,没拿睡衣。”
“不用了。”
“用。”
“不”来不及了,她第二个字还没说完,人已经被他带进了浴室,两条手臂一伸,“是自己脱自己的,还是你帮我脱,我帮你脱。”
“我,自己脱自己的。”她说着就转过了身去,虽然,已经数次的见过他的身体,可是在灯光下在很清醒的情况下那与做那种事的时候又不一样,她是真的会心慌。
身后,传来了窸窣的声音,他果然在脱衣服了。
很快的,有衣服被扔在地上的声音,“晚秋,我脱好了,到你了。”
她的手抬了起来,却无从下手似的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哗啦”,莲蓬头的花洒被打开了,温热的水流淌着,刚刚好的全部都浇到了她的身上,完了,一身的衣服都湿了,低着头时,她知道现在的她就跟昨天晚上的她一模一样的,此时已经是曲线毕露,被他一览无遗了,“冷慕洵,你无赖。”
他笑,看着她转身便将手中的花洒递给她,“你也可以浇湿我,不过,要注意我缠着纱布的手臂和腿哟。”
“伤口都要好了,你欺负我,我才不要帮你洗。”气恼,为什么独独要她帮他洗澡呢?她想不通。
“我可以不洗澡,就象之前那几天,不过,我要睡在你身边,你不吐就好。”那滋味他尝过了,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有洁癖的他真的受不了,现在回想之前的那几天他觉得那不是他自己,不过,也幸好是那几天的滴水不沾,才让他的外伤好得这样快。
“不会的,我不会吐,而且,你是睡在地毯上。”
“好,那我自己洗。”单手拿着手巾就开始行动了,拧着水,却喷到了纱布上,一下子就湿了一大片,刚刚好的就是那伤口的地方。
“喂,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瞧着他的动作好象并不是故意的,可看着那湿了的纱布,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水就是这样,你不想它弄湿自己的时候,它就偏不。”
眼看着他说着话的时候拿着手巾笨笨的擦着身子,他是右撇,可是伤了的手臂偏偏就是右手臂,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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