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病死,和被杀是两种心情。
不能说,又不能拒绝。
霍安舒只能带着霍谨赫前往,就在别墅的后山,单独的墓地。
霍谨赫将花放在墓碑前,伫立,也沉默。
霍安舒站在他身后,她不知道害死邹欢的人有什么资格来祭拜,他都不会良心不安么?
还是这个人已经到了什么都无惧的地步?
“怎么没跟你父亲讲邹欢是我杀死的?”霍谨赫背对着。
霍安舒一愣,他倒还真敢说出来?这里可是她妈妈的墓碑前,都不怕妈妈的魂魄替自己的女儿报仇不会放过他么?
“你明知故问。”
霍谨赫一声冷笑:“你们又知道什么?”
“你什么意思?邹欢难道不是你杀死的么?”
霍谨赫没有回答,渐渐转过身,独特色泽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霍安舒眼神微闪,不愿与他对视,转向一旁。
“这真是难得的机会,可以和你在这里独处。”
霍安舒怕他做出别的事来,便立刻说:“已经祭拜了。我们走吧!”
霍谨赫跨步上前,拉过她的手,不让她走。
“你干什么!”霍安舒挣脱不开,怒对。
“我倒是想干点什么,你同意么?”霍谨赫眸光一转。
“你对我爸爸说的话,也是欺骗他的吧!”
霍谨赫摇头:“我没有欺骗,只是他误解了而已。”
所谓误解,不过是他的强词夺理吧!简直就是小人!
“不用每次都是气急败坏的样子,这会更有活力,也更吸引人。”
“你到底想怎样!”霍安舒左右看,没有人来帮她,一只手被他死死拽着,手腕都在生疼。
“你还记得年少的时候在霍家举办的某次宴会上么?我被人身上倒了饮料,你递了一块手帕给我。”霍谨赫问。
霍安舒不懂:“什么递了块手帕?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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