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封城转过脸看着她,黑眸微凝:“姐姐倒挺伶牙俐齿的,说的头头是道。不过,也不是不可以,看姐姐怎么做了。”
霍安舒心口一个激灵,抬眼瞥他。
那下文一定是不利于自己的。
而且那种邪肆的目光让她浑身都在颤抖。
“姐姐现在是我的妻子,妻子的头顶义务是什么,不会要我来说吧?以前不管怎么做姐姐都会抗拒,虽然到后来舒服地一身银荡,但是我还是更喜欢,我想要姐姐就给的爽快。所以姐姐应该学会怎样做一个好妻子。”
霍安舒内心完全不赞同,做那种事,要做就做吧,还想出这么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来。
她又不是不让他碰自己,只是不会如他般整天将羞耻的事放在心上嘴上。
心不甘情不愿地说:“知道了。”
霍封城嘴角微扯,黑眸淫邪之气更重:“那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们要好好地庆祝一下。”
霍安舒不置可否,心想,所谓庆祝应该就是做霍封城最爱做的事。
她倒想看看他要不节制到何种地步。
濮锐暂时住在山庄,自然要看看女儿生活的地方,如果不满意他还是会让她回去的。
不过也实在挑不出刺来。环境的舒适豪华确实没几个人能比上,看得出来霍封城也是个懂得享受的人。
如他所说,堂堂帝都掌权人确实有他骄傲的资本,让人哑口无言。
再加上他对霍安舒的紧张,就算他再高高在上还是逃不开一个情字。
恰如当年的他,不近女色,还是对洛安琪动了情。便是一辈子。
“爸爸,吃饭了。”身后传来霍安舒的声音。
濮锐转身,望着和洛安琪相似的脸,压抑着胸口隐隐的痛说:“爸爸不会逼你离开,但是回去给你妈妈上柱香。”
霍安舒惊讶。
“我怎么会让她魂魄不安?我这一生只有她这一个妻子。”
霍安舒为父亲的痴心感动,却也不想他寂寞一生,便说:“如果妈妈泉下有知,她会希望爸爸过的快乐。”
“谁说我现在不快乐?找到你,我觉得什么遗憾都没有了。”
在餐桌上,濮锐再次说了霍安舒和他一起回去的事,却没说是为了上香。
“这样,也行。到时我也一起过去。”霍封城嚼着食物,面色淡然地说。
“不用。安安一个人过去就行。”濮锐坚决不接受他的样子。
霍安舒听了胆战心惊,生怕脾气不好的霍封城一怒之下发起火来,那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而等了半天,霍封城也没说出一个字,沉稳地用餐。
用过餐霍安舒陪了父亲一会儿,回到房间就看到客厅桌子上摆满的各种水果,还有牛奶蛋糕。
霍封城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似乎特意在等她。
这是要干什么?霍安舒不明所以地问:“这些你弄进来的?晚饭我已经吃饱了。”
“这不是给姐姐吃的。”霍封城说。
“那是?”霍安舒疑惑。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说过要庆祝。”
是么?为什么看着霍封城深邃邪肆的目光她会心惊肉跳呢?
事实证明,这真的不是霍安舒想多了——
“封城,你疯了!”霍安舒像春笋一样被剥地精光,四肢伸展地被绑在桌子上。
羞耻让她面红耳赤。
就像,就像美味大餐,任人肆意。
这就是霍封城说的庆祝?而不是惩罚?
“别闹了,封城!”霍安舒挣脱着四肢。
旁边霍封城正在挑选水果,俊挺的脸一本正经,也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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