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了要求。这没什么了不起的,膝盖本来就是用来打弯的。他还以为是多么了不起的事,值得在姐姐面前炫耀。”霍封城无所谓地说。
霍安舒亲耳听到他的证实,实在是惊呆了。
霍封城向别人下跪,让她心疼,又难以接受。
他的尊贵,高高在上,从来都是不可违逆的,居然会
霍安舒回神就发怒了:“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我不需要你为我这么做!这个病我宁愿不看!”
她恨死霍谨赫,恨死自己了!
霍封城一愣,慌忙上前去抱激动的霍安舒,霍安舒用力挣扎,却被霍封城抱得更紧。
“姐姐怎么可以意气用事说这种话?别说下跪,就算为姐姐赴汤蹈火我都不会犹豫。所以姐姐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可以么?”
“封城一点都不值得!”霍安舒哽咽,“我后悔了,我不该和你发生那种事,不该将你带进地狱,更不该生下孩子,我后悔了”
她的弟弟,应该拥有更好的未来。他拥有的权势地位一切已经将他的未来规划地很完美。
都是自己插进去一脚,才会弄得如此糟糕。
她心里难过
霍封城抬起她的脸,明澈的眼睛里噙着泪水,因痛苦而颤抖着:“姐姐真的后悔?”
霍安舒想说是,但是她却说不出来,不仅是因为时间不能倒回,还有他心灵最深处的真切感知,有些事情总是那么难以忘怀,心酸又感觉到甜蜜。
所以在被霍封城如此反问的时候,她懦弱了。
只能颤抖着咬着唇。
“姐姐可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爱听,只要知道这样就可以了。不过姐姐似乎总是记不住。不如我来提醒姐姐吧!”
说完,霍封城就低下头,张开嘴巴,露出锋利的牙齿,跟个吸血鬼一样朝着霍安舒肩膀上用力地咬下去——
“啊!封城,痛!”霍安舒痛地挣扎,但是逃脱不了。
就像猎物已经到了野兽的爪子之下,根本别想活命。
封城,在生气。
她已经认知到这一点。
可是来不及了。
她说了那句不该说的话,是么?
霍安舒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忍受那牙齿在咬她的肉,边咬边摩挲着,野兽都快要撕开她的皮,好痛
牙齿一松开,霍安舒只感觉那块被咬的地方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流血。
然后霍封城再次对着那个地方吮,吸着,并用粗糙的舌头舔过。像极了野兽。
只是这样也感觉到疼痛。
不由皱眉轻哼着。
“很痛么?我都没有用多少力。也没有破,只是有点冲血。”霍封城端详那一块淤红,如此说。
霍安舒挣脱他的怀抱,将肩膀上的衣服整理好,脸色阴郁。
他这也叫没用多少力?要再用力的话整块肉都要给他咬掉下来了。
但是霍安舒只能忍气吞声,后悔自己说话不经过脑子,这个人在自己生病之后很久没有发疯了。
就连那时候对他下药都没有将她怎么样。
他的招式真是层出不穷,连咬人都想出来了。
“姐姐要去看孩子了吗?先把药吃了吧!”霍封城像个没事人一样,去给她倒水,拿药。
拿到面前,递给她。
霍安舒沉默地接过。
吃下药后,霍封城又殷勤地将药和水拿开,好像刚才他根本就没有生气过的样子。
可是肩膀上的隐隐作痛提醒着霍安舒,那是惩罚下的印记。
出病房后,没有再看到纠缠的霍谨赫,想必也是怒气冲冲的走的。
霍安舒就更不想再见那个人了,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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