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只有我和你知道吗?”似乎对这件事很快就消化掉了,霍封城问。
“是的。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并不会向你说这些。”
“既然如此,就将这个秘密埋葬永远不见天ri,而我就当什么都没听到。这是你犯下的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没有必要为你犯下的错而承担后果。”霍封城冷漠的脸上刻着锐利,站起身就要离开书房。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的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霍万霆带着冷沉的威严。
霍封城背对着他,微偏脸的姿势,说“你现在才来跟我说这个,你觉得还来得及吗?既然是,那就吧!”他冷冷地说完,拉开书房门就走了出去。
那门砰的一声震动,让霍万霆怔在原地,闭上双眼,那里面是无法挽回的深渊。
霍封城拉了拉门,发现门已经从里面锁上了,脸se发黑。谁允许她锁门的?以前还不会这样,现在到防备起他来了。
该死的女人!总有一天它会毁掉这些防备,就像毁掉那些裤一样!
霍封城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叫来了左翼。
“你查来的资料确信有多少?和霍安舒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女人,确定是黑道家族的种吗?那个的资料一点都查不到?”霍封城坐在沙发上,问。
“那个黑道家族已经没有正统的继承人在,内部早就瓦解了。至于那个能查到的资料就是那么多。查来查去也都是说她不过是一个,很平凡的女人,做过各种各样的工作。再往下查就断了线了。”左翼说。随即看了看沉默不语的霍封城,“总裁,要继续查么?”
“不用,你下去吧!”
霍封城不过是想确定某件事而已。他所得到的资料,到底那个女人和他父亲,甚至是黑道家族有没有冲突,或者关联。
既然复杂,查下去也完全没有必要,一切身份证实与否,与他来说都无所谓。
早晨还未完全苏醒霍安舒就已经感到身体的捆绑。睁开眼面前就是一堵炙热的肉墙,硬实有型。
脑袋有片刻的空白,随即猛地坐起身,同时发现自己身无寸缕,不由对着旁边沉睡的男人吼“霍封城!”
霍封城不悦地蹙眉,眼未睁开,便先开口“吵死了!”
“你为什么会睡在这里?”她记得自己有锁房间门啊!怎么一睁开眼霍封城就睡在身旁了?而且还tu一了她的睡衣。感受了一下身体,似乎并没有被侵犯过的不适感。
“很奇怪吗?又不是第一次。”霍封城伸过手去摸她下面。
霍安舒吓得坐离地远远的,声斥他“我是说你怎么进来的?门明明是锁着的!”
霍封城没摸到她,更加不悦了,睁开他有如鹰隼般的黑眸,看着她“我有钥匙,直接开门进来的。姐姐也小瞧我了,自家的门锁着也形同虚设,下次还是不要这么做了。”
“那你又为什么tu一我衣服?”霍安舒瞪着他。
“穿着衣服不利于睡眠,我是为你好。”霍封城大言不惭。
霍安舒气得不行,她穿衣服睡觉从来没有有碍于睡眠过,到他嘴里什么都是正当的理由了。对着一个随时随地都想对她侵犯的饿狼来说,实在是浪费时间。他脑里绝对不会是正经的构造。
霍安舒下,边穿衣服边腹诽,堂堂帝都未来主人,人人见之必退两旁的冷脸总裁居然做这种和身份不相称的事,对谁说谁都不信。
霍封城看着霍安舒气呼呼的表情,清丽又带着可爱。想着她如果知道和自己的弟弟有着多一层的血缘关系,会有什么想法?会崩溃绝望?还是干脆直接躲得远远的?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愿意接受。他甚至都想跟她说我又多了一个喜欢你的理由。这很疯狂,可是停不下来。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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