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写到,张飞那鸟人,与祝融厮杀一番后,祝融假装败走,却又发出飞刀计算张飞,这一章会怎么样呢?
瞧见这般景象,张飞便知自己并未擒到对方,只是手中还攥着东西,却不知是何物事,低头去望,只见一张虎皮正在手中攥着,张飞瞅着那虎皮,一脸的纳闷,却是想不明白,怎的人没抓到,反倒拉下一张虎皮来?
抬头再去看对面那女将,只见她一脸复杂地望着自己手中那张虎皮,最后忿忿的丢下一句:“今天这仇我记下了,等下次交锋,我定要报今日辱我之仇!”说完,拍马奔已阵而回,随后便引着大军退了下去。
就只留下了张飞那厮手中抓着张虎皮,愣愣的坐在马上,脑袋里还在寻找:“什么仇?”而后一头雾水,策着马缓缓的向着大寨而还。
回得寨中,张飞依旧攥着那张虎皮,脑袋还在想着刚才那女将的话。他确实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怎么了,这一路行来,手上那张虎皮在手上荡来荡去,他已经快要忘了自己手中还攥着这么个物事,只是边寻思着,边望大帐而还。
回得大帐中,我与马忠已经于帐中等候,只见张飞于榻上坐定,顺手将那虎皮一丢,就丢到了一边,而后对马忠道;“德信今日怎么这般不小心,而且出战时为何不曾唤俺啊?”
马忠立于下首,闻言立刻伏于地上道:“末将本欲与敌将战上一阵,以便提高我军士气,不想技不如人,被敌所擒,末将轻敌冒出,请军师和将军责罚。”
我听到后,也知其也是想要给蛮军一个下马威,只是未料得蛮将如此之强,是以失手被擒,遂不欲责罚,只是谓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德信且莫太过往心里去了。今日败了一阵,日后讨回来便是。”
马忠闻我不欲责罚,遂道:“末将日后定当将功补过。”
张飞听见我这样说,倒也不说话,他一向都听我的意见,知道我不想责骂马忠,也就算了。我点了点头,便叫马忠退了出去,而后又唤斥候数人,着其前去打探蛮军情况。待一切吩咐完毕,张飞见帐内已无了他人,便向后一仰,整个身子倒在了榻上。
本想先时睡的正香,奈何突然被人拉了起来,又出去与人拼了一阵,此时却是有些力乏了,而且肚子空空的,甚是难受,立刻对左右吩咐了一声,令其弄些吃食来,而他便继续躺在那里,动也不愿动一下。
一扭头,恰好又见得那片虎皮,此时那虎皮正好就在我的脸旁,我瞅着那虎皮,只觉得越瞅越眼熟,这时,他只觉得鼻子有点痒,遂抽了几下鼻子,只觉得隐约间,似是有一股味道飘入鼻中,但是仔细一闻,却又闻不到什么。
起得身来,揉了揉鼻子,我只觉得莫明其妙,自嘲道:“一块虎皮,能有什么味道”低头一瞧,只见那虎皮于塌上平扑了开来,恰好是一裙状,我一见,终于想起这东西在哪见过了。
我愣愣的盯了半晌,然后仔细的回忆着张飞和祝融交战最后那一瞬间的细节,“难道这玩意是那女将腰间围的那条虎裙?”
越瞅越觉得像,而且我这一回忆,也想起来那女将奔回本阵时,腰间那虎皮裙却是没了的。当下我对着张飞大喝一声道:“得,出来打个仗还成流氓了!战场上扒了人家的裙子,难道那女娃那般地说话了,张翼德,你丫的真够黄的。”
张飞听言从床上忽的站起身子,嚷道:“不是吧?裙子?”
就在张飞坐在那里,望着那虎皮裙发呆的时候,突然有左右来报曰:“将军!饮食备好了!”张飞闻声,身子猛的一颤,却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赶紧将那虎皮裙塞进了怀里,然后才对外面道:“咳!且端进来吧!”
我也不知道张飞心里想什么,可能是想当成纪念品吧,所以也不了了之。
自打引军回帐,张飞便未曾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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