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两人勾肩搭背地从荒野走回来,至于谁把谁打出屎来,两人都绝口不提。
朱焕携手长生王登上新筑的高台,俯视台下,旗如林,人如蚁。“千年之前,我们朱周两家先祖也是这样携手祭天,誓师南征。今日北狩,还请贤弟为兄长点香,你我同祭苍天,缅怀先辈。”
繁复的祭天仪式让幕四昏昏欲睡,他们这样也能沟通天地,那也是活见鬼了。即便是沟通了,苍天也会不甚其烦。
终于,朱焕磅礴的声音响遍原野:“乌坨的儿郎们,拿出你们的弓箭刀枪,驰骋在这片荒原上,尽情地展现你们的勇武,狩猎妖兽野人,用野人的血,妖兽的肉,祭祀苍天,告慰先祖,我们是这片天地的主人。”
台下的人丛爆发出山呼,数百上千的年轻后辈,或策马或奔走跳跃,长生王带来的铁骑也缓缓开动,最后形成一股洪流,杀入莽莽荒原之中。
荒原渐渐归于沉寂,隐隐传来虎啸猿啼,然后一虎一猿,两头比犍牛还大的妖兽从高台两侧走出,那两只妖兽背上分别坐着一个青年,其后又分别跟随着数个青年男女,两边人众隐隐对峙,有股淡淡的火药味。
朱焕挽着长生王,豪气干云:“贤弟,放眼乌坨,放眼天下,还是我们朱周两家的儿郎最为雄壮。”
长生王看了看驾驭妖猿的儿子,又看了看骑着虎妖的二皇子,后退半步,恭敬道:“我儿那能与陛下的龙子比肩?如果说二皇子是荒原的狼王,我儿充其量是为皇子看家护院的鹰犬。”
“贤弟自谦了。世子和我皇儿都是这荒原的狼王,他们生来就是要主宰众生的。”朱焕哈哈大笑道:“你们也去把,拿出我们两族的风采豪情,用你们手中的刀剑告诉他们,你们才是这乌坨,这天下的主宰,他们都是你们统治的奴隶。”
“国主圣明,皇子和世子联手,这云中猎场就是皇家后院,那些青年才俊就是皇家的奴才,野人妖兽不过就是待宰的猪羊。”韩国公一脸献媚。内侍和近臣纷纷附和。
此刻,不远处的杂草丛中,幕四学着司空玄的模样,嘴里叼着根野草,头枕在楚楚的大腿上,和司空玄一起悠闲地看天。
“你都听到了吗?”云朵拖着屠神,望着那虎啸猿啼的方向。“他能把台面下的肮脏,如此大张旗鼓,赤裸裸地叫嚣出来。我们能放弃吗?”
“驱策众生,役使万民。千万黎民在他们眼中就是猪狗。好大的口气。那颗骑在虎妖背上的脑袋,柳某取了。”柳翔翔背负长刀,大步而去。
司空玄吐掉口中野草,他对此刻有样学样的幕四很是不屑:“白眉老头自己本事不怎么样,脾气还臭,但他教出的弟子,多是豪气干云之辈,令人钦佩。幕弟,你这个院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小弟当与兄长共勉。”幕四也吐掉口中野草,看着司空玄扬长而去,韩茹萍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屁股后面。
然后是学院的教习学子们,幕四只是叮嘱他们平安归来。
“你们也走吧。”幕四看着身边仅剩的两个女人,他从踏入这荒原开始,便感觉有一双猩红的眼睛窥视这自己,很是肆无忌惮,令他不安。
“公子,你这是要赶我走,我偏不。”楚楚嘟着嘴:“我要跟在你身边,一步也不离开。”
云朵也皱着眉:“合则力强,分则力弱。师弟,你为什么这样打发大家离去,要一个人单独行动?是感觉到什么?还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危险在接近”
“师姐,你都感觉不到,也不知道。师弟我知道什么?”
“你在撒谎。”楚楚哼着鼻子:“反正我要跟在公子身边,别又被那个狐狸精勾引走了。”
幕四看着楚楚和云朵,颓然叹了口气:“那好吧。我是感觉到有什么存在在窥视我。”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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