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朱从云重伤逃遁。
剑书生和偌倾城也合葬在学院后山。还是幕四磕磕绊绊地读陈夫子执笔的祭文。他听到若有若无的铃铛声,那个骑着毛驴的女人远远地立在那里,和四周的景致融为一体。
幕四念完祭文,望着那女人微微一拜,他仿佛看见了面纱背后容颜的孤寂,清冷如最后一只孤雁,在长空久久徘徊。
女人驱策毛驴转身,渐行渐远,仿佛从来就没有来过。
相离学院连番受创,就如这深秋最后一片枯叶,在风雨中飘摇,摇摇欲坠。球大每日还是沉迷在酒乡中,幕四把他接到学院中,于是学院小楼的墙角,每日都有一个醒来抱酒饮,醉后抱酒眠的胖子。
这日,是司空玄和幕四约定的一月之期。司空玄在这段时间阅尽相离学院武技典籍,收获颇丰。
幕四也是信人,真个特许他毕业。“兄长是毕业了,不过身上从此有相离学院的印记,这是抹不掉的。”
司空玄心情大好,笑道:“愚兄最不在意的就是自己过往的印记痕迹。我是活在当下的人,我是骊山山主,逍遥自在的山主。”
幕四遗憾地看着司空玄:“那个兄长,你现在是以特许毕业的身份成为我院的教习。”
司空玄跳将起来:“我们可是兄弟,不待这样玩的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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