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八个人围住了道观。
“真没想到,最先忍不住出手的会是你们。”白眉老头叹息。
“我等若不赶先出手,难道让圣贤遗技为邪魔所夺?交出天荐,我等共同研习,为圣人之道添砖加瓦。”那儒衣袋翩飞:“相离院仍旧是乌坨两大学院之一。”
“相离院?此刻怕是被你等的人围得水泄不通了吧。”白眉老头冷笑:“一个传言,竟让尔等同室操刀。还为什么圣人之道。就凭你们,也配研习圣贤遗技?”
白眉老头带上儒巾,正了衣冠,抽出三尺青锋,举步踏出,他脚下的空气泛出涟漪,恍若凝聚出了一步步台阶,承载着他一步步走上高空。
他每登上一步,围堵他的人就后退十丈,最后,幕四和云朵跳上屋顶才能勉强看见退到山腰的人影。
“月黑风高杀人夜。”白眉老头手提青锋,仰头啸叫,恣意狂笑:“汝等可敢与老朽决战星空?”
“装神弄鬼。”那八人脚踏法宝升空,依旧团团围住白眉老头。“今天你注定埋葬在这星空里。”
“埋葬星空的都是太古圣贤,老朽我,只能在这星空杀人。”白眉老头剑出,然后人头落。人头不知被白眉老头斩到何处去了,道观小院里下起了法宝雨,和各种材料,金属,也有一些丹药,还有被剑气撕裂的乾坤袋。
“果然杀人放火金腰带啊。”星空中,唯有白眉老道凭空而立:“老朽我一生清贫,没想到临了还发笔横财,丫头,小子,这就算为师的遗蜕吧。”
幕四在小院里忙的不亦乐乎,乾坤袋已经被他塞得鼓鼓囊囊的,还有不少被他堆在一起,实在是装不下了。恰是那财货迷人眼。“云朵师姐,把你的乾坤袋给我,这么多好东西,这些灵根丹药足够我们修行好一段时间了。”他抬头看向云朵。
“修行,一刀足矣。”云朵立在屋脊上,提着斩马刀,白衣胜雪,凝望着白眉老头,白眉老头手仗青锋,一老一少,在星空下唯美如画。
幕四呆了,耳畔又回响起那句话:我听到了你的声音,我看到了你的背影,我追寻着你的脚步,你却不曾为我转身。
一个乾坤袋落到幕四手中,白眉老头咧着牙,冲着他微微一笑。“就我是俗人。”幕四又开始往乾坤袋中塞财货。
“斩!”云朵越过屋脊,踏上院墙,她的身后,数颗头颅冲天飞起:“小小毛贼,也想浑水摸鱼。”幕四也跃上院墙,只见那墙外,人影憧憧,不知围来了多少高手。
“梨花!”那人群后突现朵朵梨花,无数鲜血飚飞。
“斧生花。”一朵八瓣血色花朵犁过人群,人仰马翻。
弓弦铮明,一道血红的箭射穿人群,三条汉子从波开浪裂的人丛中走到院墙外,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衫。
“院长,文院院长被贼子所害,武院剑书生不知所踪,诸位老师,师弟们死的死逃的逃,学院毁了啊。只得我们三人一路逃来。”三人跪下,泪流满面。
“你们都很好。都是好孩子”白眉老头却是豪情万丈:“有你们在,我们书院的香火便不会断绝。”
“经阁的经卷呢?”幕四心中一痛,他还没来得及看呀。这相离院就被人毁了,也还没来得及威风一把,就剩下这大小猫只的光杆,没准今夜过去,自己就是个光杆院长了。
“羿长空,陆人甲,陆人凤,这就是我们学院新院长,幕四师弟。”云朵指着幕四,幕四一脸无奈地亮出院长令牌。准备接受这三人的山呼叩拜。却不想着三人只是微微地拱手,叫了声:“院长师弟。”
不敬院长。幕四腹诽:这白眉老头杀人得来的财宝没有你们的份。
“白眉,你还有遗言没有,如果没有就上路吧。”背剑的道士,持杖的僧侣,凭空而立。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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