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翟双手抱臂,站在床边,嘴角的讥嘲让他像个冷面神:“哦,你是第一次,忒珍贵了,原来是我强迫的你,那你更该赶紧打电话让人抓我才是,需不需要我借你手机?”
薛衣冰噎了下,随即揪着被子,抽泣得更凶,就这样,她还能哭得一张小瓜子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像冰山雪融般清纯,这演技,啧啧!
“其实”薛衣冰哽咽着圆场,“虽然你很过分,但谁让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如果你愿意负责的话,算我吃亏,我c我可以既往不咎,毕竟说出去,我一个女孩子,以后怎么见人呢?”
“哈哈,哈哈哈!”沈翟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咧嘴大笑几声,然后又恢复一脸寒霜,粗犷的嗓音如同结了冰,根根冰棱插在薛衣冰的心上,“我说你可真能演啊。你是不是以为,给我下了药,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任你瞎编了?哼,你会不会太高估自己了?这么多年,打着你这种下贱弱智小心思的,可不止你一个!”
刚才那一瞬间,他已经看清楚她胸前,根本没有记忆中那两颗痣。虽说光凭这个,他还不敢十分肯定。但对于这种狡猾的蛇蝎女人,绝不能给她机会反扑!
薛衣冰顿住了,确切地说,是她被吓住了,她怕沈翟真的想起来,那她所有努力都前功尽弃了,还让姓邬的白白占了便宜。
她很后悔,那天真应该听她妈妈的,请专人来帮她偷偷保存沈翟的精液,那样就算这一次不中,也还有机会人工受孕。今早明明有那么好的机会,她要是还有药,就可以再给沈翟下一次,那就有双重保障了。
不行!事到如今,她必须咬着刚才的谎话不松口了!
“你胡说,我没有给你下药,”薛衣冰坐起身,让身上的被子自然滑落,露出光裸的上半身,指着胸前的斑斑红印和咬痕,泪水涟涟,“这些都是你咬出来的,我可以对天发誓!你中了药吗?怪不得我昨晚哭着求你,你也不管不顾,沈翟,你不能冤枉我,那药真不是我下的!”
沈翟厌恶地将被子扯起来,扔在她头上,他觉得自己快要吐了:“不管那药是不是你下的,反正和你上床的人,一定不是我。”
薛衣冰拉下罩在头上的被子,包住自己,露出两边香肩,还企图勾起沈翟的怜惜:“你昨晚被人下了药,也许真搞糊涂了。沈翟,我是女生,我怎么可能弄错夺走我第一次的人呢。”
沈翟懒得和她废话,直接绕着卧室里转悠,他慢慢记起昨晚一进房,就闻到的奇怪味道。
在浴室里,一盏可疑的香薰灯引起了他的注意,看着上面洗得干干净净,还沾着几颗水珠的小碟子,他露出一丝讥笑。
取下碟子,他拿着它走到薛衣冰面前晃了晃,眯着眼说,“不要以为洗干净了,我就查不出,凡经过必留痕迹。”
说着,他一把推开薛衣冰,用碟子在床单上刮了些白液,厌恶地用垃圾袋包好,冷冷地看着袋子里的碟子:“一个是你下的药,一个是别的男人的精液,一天之内,我就可以证明那人根本不是我。”
薛衣冰的心一下子如坠深渊,欲哭无泪,试图狡辩:“我,沈翟,不要这样,事情闹大了,我哪有脸面见人,就算最后证实我说的是真的,我也只有死了算了!求求你相信我,昨晚真的是我和你!”
沈翟一把掐住薛衣冰的脖子,锐利的眼神如磨得铮亮的刀锋,直直盯着她的眼珠子,不放过她哪怕一丝的心虚:
“我想起来了,你是成浮岸的情妇上位后生的女儿,看在他是素素亲生父亲的面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昨晚下药的是不是你?你别一副要死要活的贱德性,沈爷我不惧!你要是聪明,就最好都招了!”
沈翟的大掌像铁钳子一样,牢牢勒住她的脖子。
“唔,”薛衣冰吓得不行,其实沈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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