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的话,本君并不知道这些事情,本君从墨玉阁出去之后就在路上遇到了三哥云锦容,临时改了主意,并未前往银雀楼。 ”
云拂晓说完这话,便从赵承的身上收回了眸光,转头冷冷的望了一眼跪倒在地上的云扶摇,眼中闪过一抹晦暗,随即开口笑道。
“拂晓不知道姐姐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场,就连祖母也让姐姐好好在屋里养病,免了姐姐的朝暮礼数。怎么姐姐这样不听话,为了小小口腹之欲就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云拂晓的语气极为无奈,又带着一丝责备,看着云扶摇的神色就好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辈一般。
“姐姐难道以为妹妹不会给姐姐带回来些好吃的?腼”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明白了。
看着此时云扶摇脸色红润,并没有什么生病的模样,说起话来虽然模样可怜,却也是中气十足,就连方才撞柱自杀是的脚步也稳得很。
看来这云扶摇倒是为了能够不去祖母那里请安竟然装病揍。
后来偷偷跟着清宁郡君出门反倒被人贩子抓住了,竟然还敢陷害自己的嫡妹。
如今倒是反咬一口说,云拂晓也被抓了,不但要坏了云拂晓的名声,还要为自己标榜。
“这样的狠毒女人真是该下地狱去!”
“你瞧瞧她一副狐-媚-子的模样,那里有那清宁郡君来的端正,怎么看都是她居心不良。”
“也难怪会被人贩子抓走了,瞧她一张狐媚的脸,生来就是勾-引男人的!”
云拂晓这样一说,外头那些瞧着里面的民妇原本就看着云扶摇不顺眼,此时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把自家男人们的话给打了回来。
甚至还颇有些得意的仰起头,斜了身边的人一样,似乎在说:那女人看不是个好东西!
“你们也别这么说,说不定是那个清宁郡君以权压人呢!大户人家的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谁知道。”
“是啊,这种大户人家里头,就连门口的石狮子也是脏的。”
外头的议论声一度压过了里头审案的声音,赵承的脸色青了青,小心翼翼的撇脸望了望三位皇子,见南宫墨和南宫涉的脸色都不大好,连忙一拍惊堂木,怒道。
“肃静,肃静。”
顿时,外头渐渐的安静了下来,赵承这才开口道。
“清宁郡君您这样说,而云家大小姐却那样说,不知道你们两个有没有证据啊,若是没有证据的话,这口说无凭啊!”
赵承摇了摇头,此时他已经卷进了泥潭之中,看来真的是两方都不能偏颇了。
往日里头,也许还有谁的靠山大便是谁赢了官司,谁给的钱多便是谁得了好处。
可是看如今,他能够自保已然是不错了。
听到这话,云扶摇的面色沉了下来,不由得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云拂晓的脸色。
对方似乎依旧那样自信满满的站在那里,半点也没有担忧的模样。
难道云拂晓有证据吗?
思想到云拂晓方才说的话,只听见云扶摇忽然高声大叫道。
“赵大人,若是您问一问那墨玉阁的管事想必就能够知道了,那墨玉阁的管事是出了名的记性好,想必一定能够记得我家三妹了。”
说完这话,云扶摇抬头颇有些得意的给了云拂晓一个:你等着,今个儿就是你颜面丢尽,闺誉被毁的时候。
然而云拂晓不过是转头对着云扶摇微微一笑,那笑容之中带着怜悯c可怜甚至还有一些不屑,仿佛就在看一个自掘坟墓却到了此时仍旧得意洋洋的人一般。
“赵大人,本君也觉得将墨玉阁的管事叫过来,必能够让真相大白,还我一个清白,若是赵大人觉得还不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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