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向三人作了个揖,抬头却见额头上一大块淤青。
红莲蓦地想起,原是昨夜夜惊辰失手所致。
“秋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何昨夜遍寻你不得?”
红莲好奇地问道,秋生略微思忖一番,才将昨夜之事娓娓道来。
“我用针刺瞎了他的眼睛,然后就从后门逃走了”
秋生所答言简意赅,这么说,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夜惊辰奇怪的是,他既要逃跑,又何必把自己脱个精光?
“你的伤”
看到他额头上的淤青,红莲便觉心中愧疚。
“无妨,已经不疼了。”
秋生自然而然地抬手在额头上摸了一下,嘴上说着不疼,还是忍不住咧了咧嘴。
“秋生!班主!秋生啊!”
班中管事的人欢喜地跑了过来,手上拿着大把的银票,兴奋地对大家说:“今晚有人包场,是个大金主!这是定金!”
“哇!这么多钱!”
看到白花花的一沓银票,几个年纪较轻的瞪直了眼,惊叹不已。
秋生也很欢喜,但转眼想到额头上的淤青,脸上的笑容立即烟消云散。
“可是秋生受伤了,这可如何是好?”
班主为难地说了一句,大家紧跟着犯起了愁。
“老班主,让我来代替秋生哥吧?我!”
其中一个小生忙站出来毛遂自荐。
“你?你行吗?你唱得虽好,可你这模样”
另有一人不满地奚落起来。
“我这模样怎么了?”那自荐的小生很是不服气,“我虽不能与秋生哥相提并论,但替他一场,完全没有问题!”
“别吹牛了!到时候砸了场子,咱们还怎么唱戏?”
不只一个人不赞同他的自荐,由此可见,他与秋生差的不止一丁半点。
“这可如何是好?”
老班主犯起了难。
“我来!”先前那个小花旦跳了出来,“秋生哥的台词,我全熟!只消另有一人,为我做配即可!”
但商量过来,商量过去,终是缺了一人。
老班主将目光转到了红莲身上,夜惊辰一眼便看穿老班主的心思,忙把红莲推过去说:“她可以给你们充个人数,不过,她要穿白衣服!”
“我不行我不行!”红莲连忙摆手道,“我根本不会唱!我会搞砸的!”
“别不好意思!给你机会过过瘾!”
夜惊辰冲着红莲挑了挑眉头,唱戏在他看来,不过游戏一般。
“这很简单!”秋生对老班主的想法很是赞同,“夫人只消站在那里做个陪衬,不需要言语,不需要动作。”
既然如此,三人便决定在此多留一晚,帮了他们这个忙。
陪着练了一整日,红莲有些乏了,但又不好说出来,权当不要钱看了一天的戏。
红莲额前的胎记,看起来极为格格不入。
为此,秋生想了个好办法,在其余几人额前点了相似的花钿,这样一来,看上去和谐多了。
秋生额前的伤是小事,夜惊辰本可以帮他复原,但如此一来,他们便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借口,红莲也就失了参与其中的机会。
七玄子倒是不太能理解这夫妻俩的小猫腻,看到秋生手把手教红莲走步,他故意用言语刺激夜惊辰:“看着自己的媳妇跟别人眉来眼去的,是什么感觉?”
夜惊辰看得正起劲,听他冷不丁来这么一句,满心的愉悦瞬间烟消云散:“我说,七玄子大师,你当真是凌阳大师的真传弟子么?”
七玄子翻了个白眼,夜惊辰接着说道:“据我所知,你师父这辈子都没有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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