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始终都是分内事,而你们才是真正为我做了许多的人。我虽然平日里没什么良心,起码好坏还是可以区分的。”
“小姐”月牙吸吸鼻子,“住嘴,别哭,听着心烦”景梨歌嫌弃地伸出手。
“”
月牙酝酿好的情绪憋了回去。
“话说回来,绛雪呢?人去了哪儿?”
“绛雪”月牙十分不情愿地努了努嘴,“被周姨娘叫去了。”
“周姨娘,做什么?想打架吗!来啊,怼啊!”景梨歌一拍桌子,吓得月牙浑身一抖。
“小姐,您冷静周姨娘身边的丫头说是姨娘身子不适,年节期间不好意思去麻烦府外的大夫,想起来绛雪懂些医术,便请她去瞧一瞧。虽然绛雪也说了自己医术不精,但那丫头说只是瞧一瞧,确认无妨便放她回来。话都到这份儿上了,当时在晴芜院外,人来人往的,如果不去好像小姐对姨娘有什么意见似的,绛雪只好半推半就地去了。”
景梨歌听此稍稍放心了些。
“不好意思麻烦府外的大夫,那就好意思来麻烦我们绛雪吗?好大张脸而且不用去便知晓她肯定没事吧,若是病到不行,还有功夫怕麻烦大夫吗?”
景梨歌手指关节轻叩桌面,边说着心中略作沉思。周姨娘生龙活虎惯了,连药都很少见她服用,大夫若来府中大多数时候都是去二夫人处,没听说过她有什么病。就算是染了风寒之类的,以她的性子,会怕麻烦别人吗?怎么想都十分可疑加之今天莫名其妙来挑拨离间的丫头,问题一定在周姨娘身上,可是她想要做什么,就这么小瞧她身边丫鬟的忠诚吗
“今天这事你可让绛雪晓得了,怪扎心的。”
“奴婢知道。”
正说着,门口响起一阵轻微的动静,月牙走过去轻轻打开门,便见绛雪正站在门口。
“绛雪你回来啦。”月牙表情转换的快,瞬间收起了情绪,景梨歌正感叹姑娘家脾气果然来的快去得也快,却见绛雪呆愣的模样。
“哎呀,你快些进来关上门,小心带进来满屋子冷气儿。”
月牙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失神,边说着边上前去拽她的手臂。绛雪回过神,蓦地后退一步躲开月牙伸过来的手。
“周姨娘身子还好吗?”绛雪似乎有些不大对劲,但景梨歌不想点破,反常地关心起了周姨娘的身体状况,引得月牙不住地瞧她。”
“周姨娘c周姨娘身子无碍,老毛病罢了。”绛雪磕磕巴巴说道。
“嗯是吗。”
“小姐,奴婢走前还有些活没做完,就先去做事了。”
“嗯。”
说罢绛雪便匆匆离去,留下满面错愕的月牙。
“小姐,绛雪这状态不对劲啊是不是周姨娘欺负她了?我去问问。”
景梨歌一把拽住月牙的手腕,将她强行拉进了屋里。
“没什么不对劲的你可能需要找大夫瞧瞧眼。”
“小姐您欺负人,昨天才说要奴婢去找大夫瞧耳朵呢。”
“记得这么清楚,怎么不去找呢,嗯?”
“”
相安无事几日,一道请贴却突然送到了晴芜院。
景梨歌甩着手中的函书,沉着脸十分不耐。
“周家也是神奇的地方,他家老大喜得一子,宴请旁人也便罢了,请我们小姐去做什么”月牙边往暖炉中添了些碳块,边悄悄打量景梨歌的神色。
周家即是周姨娘的母家,前几日周家独子的侧室产下一子,到后天正巧是百日,于是便送去各家函书邀请熟识之人来吃百日酒。按理说景家收到帖子是正常的,毕竟周姨娘是父亲的妾,可请便请父亲一个不就好了,为何连着她都被人特地下了请帖?
不,不止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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