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殒命吗?
谁知这次姜瑾瑜一反常态煽情了一把,说:“这是我们缘分深,照你这么说,我上辈子就爱上你了,这辈子算重叙旧缘。若有下一辈子,我还要和你一起。”
诸如此类的话听多了,韩睿心里不由别扭起来。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怎么大家都不怪自己,还一副自己受了委屈c需要补偿的态度?说多了都是泪,那些都过去了,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再说没有上辈子的遭遇,自己到如今还是那个扶不上墙的纨绔子弟,又哪来的如今和姜瑾瑜的感情?人这一辈子,找个能真心相对的人不容易,以后还是对姜瑾瑜好点吧。
当天韩睿就打算犒劳一下姜瑾瑜,把后者喜得不行。
第二天姜瑾瑜爽歪歪的起身,还在回味着昨夜的旖旎,韩睿要是天天都肯这么主动就好了。还是算了,偶尔这么一次,他就很满足了,若天天如此,肯定没更多精力放在朝政上了。
穿戴好以后,姜瑾瑜趴在床边温柔的注视了会儿还在沉睡的某人,在他脸上摸了个够,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对于上朝三日打鱼两日晒网的韩睿,众臣早见怪不怪。人家是皇帝的发小,救过皇帝的命,又有拥立大功c还是权臣之子,连皇帝都说“安国公辛苦,别累着他。”虽然他们是没看出来到底哪辛苦了,但皇帝说的肯定得表现出极其赞成的态度吧。从这件事,大臣们也看出了皇帝明显是护着韩睿的,都巴结还来不及,又有哪个还会挑他的错?
今日商讨对荀国作战之事,很是繁杂,直到日上三竿才散了朝。姜瑾瑜回到寝宫,韩睿已经离开,心中不由有些失落。原以为回来还能再亲亲摸摸,没想到满心期待的一看,却是人去床空。都怪那几个老顽固,一件事翻来覆去说个不停,搞得朝会足足延迟了半个时辰。姜瑾瑜见不到韩睿心里闷闷的,便饭也懒得认真吃,直接让人端了几个菜去政事厅草草结束了早膳。
今天的事务格外多,一直到月朗星稀之时姜瑾瑜才揉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乾阳宫。宫人们各个愁眉苦脸,一副为难的样子,有两个宫女还在嘀咕“这可如何是好”之类的话。姜瑾瑜让人问是怎么回事,回说:“陛下,是安国公喝醉了,睡在御榻上不肯脱衣服c不肯盖被子,也不让人服侍,宫女们怕冻着国公爷,正发愁呢?”
姜瑾瑜不等他说完便快步进了殿门,宫人们要跟,被他喝止。
御榻上韩睿抱着枕头正呼呼大睡,地上站着两个小太监和两个托着中衣的宫女,正面面相觑。一个小太监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一只手伸得老长,试图去拉韩睿的靴子,还是被后者一脚踢开。
姜瑾瑜无视了见他进来跪伏请安的宫人,径直走到榻前轻轻揽住睡的正香的一团。
韩睿咕哝了一声,使劲吸了吸鼻子,毫不犹豫的扔了枕头,一把抱住姜瑾瑜的腰不撒手。姜瑾瑜的心软了又软,柔的似一滩水,这活宝贝,见到他就一切烦恼都没有了。不愧是自己爱着的人,醉的不省人事了还只认自己一个,只跟自己亲近,这习惯真是不要太好。他轻轻揉了揉韩睿的头,脸上洋溢着眩晕的幸福。
“衣服留下,你们都退下吧!”姜瑾瑜扫了跪在地上的宫人一眼。
宫女恭敬的放好衣服,悄无声息的退下。
姜瑾瑜哄着韩睿先放开自己的腰,给他褪了鞋袜,换了中衣,才抱着人躺到被窝里。韩睿醉酒之后其实很听话,只要是在信任的人面前,一点不会闹,只是睡,安静温驯的像个孩子。姜瑾瑜爱极了他这个样子,每次都能痴痴的看到半夜还舍不得睡。在摇曳烛光下的韩睿有着一种令人痴迷的魔力,精致的眉眼,恬静的睡眼,不自觉的吸人眼球,怎么也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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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王府最近忙碌了起来。
老太妃惦记韩逸云的婚事多年,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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