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睿和姜瑾瑜出了上阳宫便有侍卫报说五皇子已被守在宫外的二皇子捕获。首发哦亲
韩睿点了点头,问四皇子的去处,回说往朝堂去了。
携侍卫假扮的内侍试图挟持太后的容贵妃也被拿下,如今只剩四皇子姜涵这一人了。韩睿扯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郁结了两辈子的大仇,如今终于可以报了。想到这他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兴奋c紧张,还有些茫然。这事压在他心底太长时间了,就像一块大石,平日里受他折磨,一旦卸下了,反倒有些无措。不过他并未纠结于此,他将这些归结为太过猛烈的愉悦。
尽管这些都是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抬头,快得甚至连他自己都捕捉不到,姜瑾瑜还是有所察觉,轻轻握住了对方的手。感到手中传来暖暖的温度,姜瑾瑜的拇指不轻不重的在他手心摩擦着,韩睿觉得自己真的被安慰到了。这一刻,似乎其他什么都不再重要。
突然一小兵飞奔而来——
“侯爷,王妃又送来一封家书!”
“拿来!”韩睿伸手,小兵忙恭敬的递上。韩睿一看,不由笑了。还以为又有什么重大的事件,原来只是母亲的一点小怪癖。信中只说了一件事,便是表达了对丞相杨天庆的强烈不满,将人骂了个狗血淋头,称上一封家书忘了提及,嘱咐自己一定不要轻饶了这个卖国贼。韩睿知道他家母亲与旁人不同,虽为女子,但公正c刚毅c嫉恶如仇之处毫不逊于男儿。要不她也不会从没落贵族家不受宠的庶女一跃成长为姜国唯一封侯的女将军。这在男儿来说,也是一项了不起的功业了。便是没有韩家的权势,哪个敢低看一分?
韩母平生最恨的便是卖国求荣之徒,也难怪她对此人如此上火。
姜瑾瑜见韩睿笑,疑惑的皱了皱眉。
他倒是很疑惑信中到底写了什么。可是姜瑾瑜心中千思百转,自己直接凑过去看睿儿会不会生气,还是不要了,自己不好受总比睿儿不好受强。虽如此想,可那心里却像猫挠一样,姜瑾瑜清晰的感到了从心底生起病迅速弥漫全身的暴躁。只要事关韩睿,便是如此,跟韩睿有关的一切他都想知道。好在他并未郁结太久,韩睿便把那封信塞在他手里,凑近,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玉雕说:“你婆婆的要求,还不照办?”
这一刻,姜瑾瑜感到了全身心的轻松。
他的嘴角仰起了笑意,迅速浏览了一遍,盯着韩睿,认真的道:“你放心!”
放心?放心什么。虽只是短短的三个字,韩睿却能感到其中的承诺和坚定。他再一次确定了自己在姜瑾瑜心中无人可以比拟的的分量,果然,这小子永远逃不出自己的手心儿!
“走,去太后寝宫!”韩睿道。
朝堂内,四皇子正满眼贪恋的抚摸着金銮殿上的御座。
纯金打造的龙椅耀眼生辉。姜涵痴迷的盯着龙椅上的图腾和那五爪金龙,喃喃自语着。那模样那作态,活脱脱的乡巴佬儿进城。可他自己却浑然不知此刻自己的样子是多么的丑陋。突然他一屁股坐下,由于坐的太急,臀部传来一阵钝痛。他皱了皱眉,突然又大笑,似乎那疼痛不是来自自身,或着跟心内的大喜来比,那点痛无足挂齿。他自我良好的摆了摆姿势,虽然在旁人看来,那姿势怎么看怎么僵硬,但他自己倒是挺满意,用自己觉得威严的玉雕郑重道:“来人,把朕的龙袍呈上。”
“是,陛下。”
不知是谁应了一声,片刻后果然用托盘捧了龙袍过来。
原来自四皇子有了逼宫的打算,便已命人秘密赶制龙袍。前几日,传来龙袍已做好的消息,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试过了,很是合身。四皇子也等不得旁人伺候,急迫的七手八脚把龙袍裹自个儿身上,衣冠还未整好便一副威严在龙椅上正襟危坐。这时不知道是哪个马屁精趴在地上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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