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我手干嘛,松开啊!”
“好吃!”姜瑾瑜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直勾勾的盯着韩睿。后者一个机灵跳了起来,指着他语速慌乱,带着明显的不满:“我知道好吃,可你也不能咬我手啊!”说着他伸出被咬过右手拇指和食指,戳到姜瑾瑜跟前儿,嫌弃的道:“瞧,都是你的口水!”
姜瑾瑜抱歉的看看韩睿,后者气愤的把口水全抹在了他身上。姜瑾瑜也不生气,只是笑着道歉。
二人又吃了些果子,因为是晚上,并没有吃太多。
翌日清晨,外面阳光明媚,透过窗棂照进屋子里。韩睿从锦被里伸出一只手来,秀气的打了个小哈欠,懒懒的睁开眼,坐起身。四儿早带几个人在外面候着,见主子起身忙进来伺候。刚洗漱好姜瑾瑜就带着满头的薄汗风风火火走了进来。韩睿瞅了眼他半湿的裤脚,问:“又去草地里练武了?”
姜瑾瑜不像他爱睡懒觉,早上起的早,到外面跑一圈就不免沾上露水,回来时裤腿常是湿的。
“不是你说让我好好练武吗?”姜瑾瑜点头道。
“你就这么听我话?”韩睿的眼中带着些笑意。
姜瑾瑜没有回答,熟练的拿过韩睿的配饰给他戴上,扶了扶头上的玉冠。
韩睿摸了摸放在胸口处的玉佩,入手只觉暖暖的。这玉佩他戴了快两年,倒没有觉得有什么大的特殊。但若因此说此物并无特异之处也不尽然,起码偶尔它还会散散热,特别是习武之时,根据内力集聚的大小,似乎也有不同的变化。好处是显而易见的,练起武来有事半功倍之效。因此即使资质不如姜瑾瑜,也不如他勤奋,韩睿的功夫还真不必他差多少。其中自然不免有上一世练过的原因,但更多的还要归功于母亲给他这块玉佩。
姜国皇子的课程排的很满,无故不得缺席。
当然任何时候都有特殊情况,韩睿便是这个特殊。横竖他并非皇子,皇帝也不怎么管,师傅们索性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显然并不会如此安分,还时常带的姜瑾瑜逃课。姜瑾瑜的授业师傅便去禀报皇帝,暗示要把韩睿和姜瑾瑜分开,怕带累了皇子,没想到只得了皇帝一句话:“随他。”
师傅迷迷糊糊的退下了,不知道皇帝给的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他是指韩睿还是姜瑾瑜。不过,后来他是真的不怎么管这两个人的事了。
这么明目张胆的事谁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就是傻子!
皇帝是想把这两个人养废。
韩睿道看得开,你皇帝不就是想看到我成为一个不学无术c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我就如你的愿!于是便摆出书不好好读c武也不好好练的样子,没事就闯点祸,顺便还不忘带上姜瑾瑜,搞得宫里鸡飞狗跳c人人怨声载道的。妃嫔们告到皇帝那里,皇帝倒还维护他们,说:“这有什么,小孩子哪有不淘气的,你们都大度点。荣王夫妇在外浴血奋战c为国家建功立业,我们总不能亏待了功臣的弱子吧!”
告状的妃嫔们捧了一鼻子灰,太和帝反下令:宫中无论何人都不准为难安乐侯。
有几个不甘心的妃嫔找太后诉苦,也被训斥了一番,只得作罢。
韩逸云虽在边关,对京城之事却也非一无所知。他并不介意养一个毫无建树的弟弟,但那也必须是他弟弟自愿如此的,而非人为的刻意引导。何况还有一个姜瑾瑜,他特殊的身份以后定是一个隐患,得确保他有足够的能力,才不至于成为睿儿的弱点。韩擒虎晏国那边战事正急,韩逸云须得镇守姚国边境防止其派兵增援晏国,一时脱不开身,气愤之余便修书一封给自己的师兄,让他暂时代为教导一番。
这日,下学后,韩睿照例穿过御花园打算到荷花池那吹吹风c喂喂金鱼。这个时候他往往不喜欢带过多的随从,跟着的只有牛宏业和四儿。牛宏业这两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