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者无一不是有能力且韩家忠心耿耿之人。
吴天孝是家里的小儿子,今年才十六岁,刚进宫为侍卫不久。是韩逸云发现他武艺不凡,且精通射术,有百步穿杨之实力,才从众多侍卫里挑出来作为弟弟的武术老师。
吴天孝在家里也是受尽宠爱的幼子,年纪不大,还颇有些孩子气,跟韩睿倒很合得来。姜瑾瑜老是插不上话,尤其是此刻。韩睿有意给姜瑾瑜点厉害瞧瞧,故意不怎么理他,反倒更吴天孝聊得热火朝天。
姜瑾瑜小手紧握着弓箭,眼睛死死的盯着韩睿。
他的眸子越缩越紧,里面复杂的闪过好几种神色,不知究竟在想着什么。
不久,韩逸云放了外任,到北方一个大洲任刺史,并监管北方九郡的兵马。出发前,他最不放心的便是那个外人看来张扬跋扈c不可一世,在他看来还是个天真孩子的傻弟弟。辞别了祖母,他特意进了趟宫,好好嘱咐了韩睿一番,还让姜瑾瑜多多关照弟弟。
韩睿很不屑,在他看来,自己还能照顾不好自己?
姜瑾瑜却是拍着胸脯郑重其事的答应了。
哥哥走后,韩睿似乎越来越不掩饰自己对于正正经经坐在课堂上读书的不满,常常搞些小破坏。而且破坏是越搞越有技巧,抓住几个师傅的小辫子常常弄得他们有苦难言。很多时候,看哪个皇子不顺眼,他也会高点恶作剧嫁祸给那人,深受其害的就是如今的十皇子姜沫。
有时候玩的无法无天了,连太师都敢戏弄一下。
太师的品级极高,位在三公之上。从姜国建国至今,百余年间获得过此等头衔的一个指头都数的过来,且多为皇族之中功勋卓著活辈分极高之人。如今的太师是一个年过七十的老学究,出身皇室宗族。一来他身份高贵,二则毕竟年纪也大了,行动不便。因此虽有教导皇子皇孙之责,却是有空则到,没空就让人传达一下,隔个日能讲一次课就算不错了。
皇子们都有自己的从业师傅,多是从翰林学士中选□□的。平日里都是由自己的师傅单独带着读书,逢太师讲课的时候才到正殿的大课堂去。
这日姜沫终于忍不住了,下学后便怒气冲冲的冲着韩睿一行人而来。
彼时刚下过一场大雪,地上覆着白茫茫一片。
韩睿今天没有坐轿子,他蹬着小朝靴迈着小方步“咯吱咯吱”的踩在兔绒似的积雪上,步子很欢快。姜瑾瑜和他并肩走着,后面跟着二人的伴读和随从。姜沫冲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将韩睿一推,大吼道:“我何时得罪了你,竟使你处处针对于我?”
韩睿被他推的趔趄了一下,向后倒去。还未倒下,便感到身子被一人扶住,他知道是姜瑾瑜。遂顺着身后的力道站直,略整整衣衫,扯扯嘴角,笑的畅意,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笑完了,他抬抬下巴冷声道:“十皇子,你说这话可得有证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针对你了?”
姜沫气的手指乱颤,指着韩睿道:“还说没有,以前,今天,还有今天那事,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韩睿冷声道:“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可别乱诬陷人。否则”
他故意没有把话说完,便拉着姜瑾瑜转身便了。
“你,你,你”姜沫指着他的背影“你”了几句,气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方一甩袖子,狠狠的踢了身边的小太监一脚,怒喊:“你不用嚣张,跟本皇子斗,你走着瞧!”他这一脚踢得极重,似乎要将在韩睿那受的气尽数发泄出来。那小太监一下便趴跪在地上,痛苦的皱着脸,却咬着牙不敢呼痛。
姜沫嫌恶的看了他一眼,不由越看越不顺眼,暗道:你一个奴才也来恶心本皇子,我治不了韩家那小贱种,还治不了你这狗奴才?遂令侍卫将人拿下,回到自己的宫殿随便找个理由诬陷他偷了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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