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忽冷忽热,忽近忽远;若即若离,若隐若现。
爱情曾离我很远,又曾经很近。
当我是向奕,爱情是镜中花水中月,永远是遥远夜空下最亮的那颗星;如今我是楚月,爱情亦是遥遥而不可及。
因为现在的我,会分不清是美貌还是财富吸引了那一张张俊朗而扭曲的脸,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中绝不会有人携带真心而来,与我作一场爱情的交换。
就好像向雪晴c吕美美,或者,是楚月最不屑的顾春香。她们也许都是或曾经是美貌与幸运的宠儿,却在不同的男人面前丢盔弃甲,让自己变得步步为营,运筹帷幄,而不论这自以为是的感情背后,究竟有多少谎言与利用。
有了这许多的前车之鉴,有展言,对于我来说,也许是幸运的。
现在,我坐在展言的面前,餐桌上精心准备的佳肴逐渐发冷。我与他对视,眼睛里有某些看起来很严肃的东西。
我早早的出了院,实在不愿看见付秉轩和楚家父子。他们的世界果然还是太复杂,我无力介入,更无从介入。
手臂上缠了厚厚的石膏,是医院一贯自作多情以为多重保险便能高枕无忧的软弱作风。万幸的是展言在看见我这样的打扮下并未多问,只是笑着说:“石膏打的挺厚。”
一半原因是因为他是医生,另一半原因大概是他太过了解骨子里不安分的c他所认识的楚月,实质上的向奕。有时我会疑心他是否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否则何以对我言行喜好了解得如此透彻。
他现在也在盯着我,戏谑式的。
“你在看什么?”
我回过神,“我难道你不问问我手怎么了?”
他满不在乎,“很容易看出来,你骨折了。♀”
我去!
不自觉把声音提高:“你难道不好奇骨折的原因?”
他笑了,叹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有些认真:“我相信你会先告诉我。”
你不问。是相信我会先告诉你?
脑海里楚月的声音响起,“你不该问这个蠢问题。”
我想起她不喜欢展言,在她的心里,或许她谁都不喜欢。
所以我没有搭理她。我终于憋不住笑了——我原来的目的也不过就是逗一逗展言,我想看看,他会对我的骨折作何反应。
只是这笑容,除了喜悦,为何又有隐隐的担忧?
我知道,现在在展言的面前是一举一动美到令人窒息的楚月,纵然胡闹也可以被原谅;而无辜却肥胖丑陋的向奕。如果不安分守己。我不敢想象。这世界会对她怀有多大的敌意。
就算向奕死前是展言悉心照料着她,但那时她不过是一个病人,而今天她的灵魂,却已爱上了当初那位好心的医生。两种情况。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楚月嘲讽的声音再度响起,“我发现你不仅喜欢问蠢问题,还喜欢给自己制造一些蠢问题。”
是又如何?——我在心里默默地挑衅。蠢,本不就是恋爱中人的天性?
我想我只是不确定,展言能陪我到什么时候。
所以我更珍惜这难得的片刻。我停下笑,脑子里闪过的一切仅仅不过耗费几秒:“是不是被我吓着了?”
展言也笑:“刚才瞪得是有点。”
他又问:“那,手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没什么,一场小车祸。”我漫不经心的撒谎,把所有与付秉轩c楚家人有关的细节忽略不计。♀撒谎已经变得有些像我与生俱来的本能。不需要多加思考便能脱口而出。
展言点点头,示意我应该动动筷子,给这些食物一个合适的葬身之所。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有些饿了,仅仅只是为了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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