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阿房宫
几乎不用如何问路,远远望去,前方一处气势磅礴c遮云蔽日的宫殿就是阿房宫了。欧阳郡施展隐身术,玉儿身着隐蚕衣,两人隐匿了形迹,悄然进入守卫森严的宫门。
人间的阿房宫早于千年前化为一片焦土,这里却活生生巍峨壮丽的铺展在眼前。玉儿望洋兴叹,方信了唐朝杜牧所作的《阿房宫赋》,果然没有半句虚言,也只有《阿房宫赋》的宏伟诗篇才配得上吟咏。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
和咸阳城中的愁云惨雾相比,这里一派春日融融,笙歌乐舞的旖旎景象。亭台水榭相连,奇花异草斗艳,更有无数年轻貌美的女子,或抚琴,或织锦,或倚栏闲坐,或斗鱼嬉戏,窈窕腰身,桃花粉面,人比花容悦。
两人阅尽天下山水名胜古迹,却从不曾见过如此美妙胜景,一路心神俱醉,手牵手游玩赏乐,不似去进行生死攸关你死我活的争斗,倒像闲情逸致春日踏青,只可惜看不见彼此喜乐的容颜。
“郡儿,这三千如花美眷如何,要不咱们赶走秦王,你做这里的城主?”玉儿附耳对欧阳郡轻笑道。
“很好,我就封你做母仪天下的皇后,替我管着她们,一晚给我派两个。”欧阳郡揽过玉儿纤腰,摸索着凑近香唇吻了一下。
“一晚派两个母夜叉。”玉儿张榴齿轻轻咬着欧阳郡耳垂腻声道。
欧阳郡不觉心旌神荡,拥住玉儿便是一阵雨点似的狂吻,手也不安分起来,在玉儿酥胸上乱摸。玉儿耳热心跳,于花荫处与欧阳郡亲热了一番,直至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笑语,方才散开。
“七日后我若化了灰烟,你就留在这儿坐享齐人之福吧。”玉儿轻轻摩挲着欧阳郡的脸颊,半开玩笑半伤感的笑道。
“不许胡说不吉利的话。”欧阳郡掩住玉儿樱唇,心里又蓦的沉重起来,还有七日期限,现在岂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前方是一片幽深的竹林,竹林深处传出丝竹琴瑟之声。玉儿自幼喜好音律,站住倾听了一回。头顶竹叶飒飒抖动,却无风声掠过,玉儿心头忽然起了一层寒意,空气中有一缕熟悉但令人不安的气息。
欧阳郡感到玉儿的手冰凉而微微颤抖,正待出言安慰,不经意垂首间,发现石径旁一簇开得好好的芍药花,忽然齐刷刷的被无端折断,分明是一个人踏上去的足印。正待查看,听得玉儿一声惊呼,手中猛然一空。
欧阳郡这一惊非同小可,此人不是和他一样会隐身术,就是什么妖魔邪怪,在这阴城可不足奇怪。欧阳郡急急使出法术搜寻玉儿下落,然而暗中之人行踪特别诡秘,再无什么风吹草动之象,欧阳郡的法术也无法迫得其现身,看来此人法术也甚高强。
正焦急的团团转之时,欧阳郡望见三四丈之处,现出一角玉儿的粗布衣衫,正在急速的随风抖动,急忙施展轻功追赶上去。
显见那人轻功不弱,背负着玉儿也一直和欧阳郡保持几丈距离。欧阳郡盯着玉儿那痕衣角,眼珠不错不敢松懈。两人所过之处,但见草叶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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