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3章 宽慰(第1/2页)  清穿之庶女将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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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季某就斗胆回答了。”季伯鸣确定从我镇定从容的面色中,看出隔墙无耳后,沉默片刻,才开口道:“首选之人,必是太子。”

    我点头一笑,表示认同季伯鸣的看法。自然,老八奉命监督黄河工程,那么炸毁朗宁乡堤坝让黄河泛滥,怀疑的对象,首当其冲必定是太子。

    “但未必就真的是太子,还有可能是其他诸皇子。指不定,是八阿哥也难说呢!”酒水入喉的季伯鸣,也同样道出其他的看法。

    我自是明白还有这么一招:叫做贼的喊做贼。

    如果真是老八或所属集团的人所为,不愧是以身犯险的险招。老八故意让太子贪污工款,黄河溃不溃堤这与举报太子官员贪污一事无多大干系。

    当然,溃堤了,太子的罪名更大。但老八同样有罪责,那便是监工不力。只不过是老八这一方面稍占有优势,谁让太子贪污工款在先?工款不足,才导致黄河堤坝建成了豆腐渣,一冲即毁。所以,我才说老八是剑走偏锋,以小搏大。

    “但,就不是外在势力所为了吗?”我直言相告。譬如,反清复明的日月教徒。

    此事,原本就诸多疑点,夺嫡的九王一概有嫌疑,但也不排除一直与朝廷作对的日月教。太子这样的草包,不像干这等显而易见的蠢事。如果是老八所为,那他一开始就咬定太子便是,何须被太子领了先机,诬赖于他?

    心细如发的季伯鸣,颔首地道:“世子说的,可是一直累教不改c抱残守缺的前朝余孽吧?”

    “酿造的惨案,这么总遮着不揭,只会让大清的壮丽河山加速蛀蚀得千疮百孔。”我意思是死了这么多人,岂能说算便算?加上这事件的主导权,俨然已不在康熙的掌控范围内,“脓疮不捅破,伤口如何结痂?相信能揣测圣意一二的季大人,能明白我所说的话。”

    “揣测圣意”季伯鸣先来一记无声的笑,“何为圣意?不过是借大臣之口,正好道出圣上所想的心底话儿罢了。”

    “季某不过是每次都瞎猫碰上死耗子,比不得世子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鬼才谋略!”季伯鸣挺直脊背,边敛衣边说。

    我猛然抬头,瞳孔里的寒光大肆盛放。但我随即一想,鉴鼎阁是何机构,康熙又是何许人也,而康熙倚重多年的季伯鸣又岂非简单?

    我作为麒麟鬼才,岂能无人知?这天底下,本就没有密不透风的事儿。不然,康熙为何千里迢迢召我入京,还滞留我于京师作闲散子弟,这是要卸我西南兵权,变相地锁拿于我,把我置于眼皮底下严加看管。

    那我身负麒麟血一事呢?又有多少人知道

    麒麟血一现,天下必乱。

    为求长生富贵,多的是帝王将相争先恐后地去抢夺。

    我收敛周身寒气,端起酒一饮而尽后,才面色和善地道:“我不会过问您是谁,又有所何求,我只知道我敬重大人清正廉明c为民请命的品格。”

    “既然圣上要为诸皇子留余地,不愿彻查黄河溃堤一案,但又要给天下万民一个交代,我相信季大人知道如何‘揣测’圣意,本世子就不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了。”我道出此次相约目的。

    “那还要世子您从旁协助。”季伯鸣抱拳道。

    我回以揖礼,答那是自然。好歹,我这御前伺候一职还未卸下,从旁嘀咕几句还是不成问题。

    次日,我早早地进宫御前伺候着。看着批阅奏折的康熙,依旧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手中的奏折看到一半的康熙,突然一手把其仍在地下,吓着底下的官员大气都不敢出。

    “朕让你们捉拿日月教逆贼,你们却搞出以权谋私c公报私仇这档子的事,原本各地民愤就难平,你们还一个劲的雪上加霜!大清养你们何用?来人,统统给朕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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