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人会为了杀他,堵上自己性命与王族血魂交易晓得了诸秘。他必然用此邪毒之法杀吾,吾便将计就计,最终造成喜宴那日局面。”
“成事的最后关键是你。皇绝音与吾相对只有死局,你深藏不为人知的性情,加上他对你之执念,相抗之下,你必然得胜。”
昙儿听了平静点了点头,红着眼睛定定看着自己腹部,许久后才抬眸看着他,涩然沙哑道:“你出事后,再加上期间你言行诸多诡异,总有不合常理处,虽不知缘由,吾却也隐约明白了些,因此被大嫂控制昏睡后吾便有了戒心。皇绝音伪装你第一日,吾便发现了细微处的破绽。恰好那夜是月圆之夜,吾要确定一件事,他杀你,若不是,便没有第二件事的必要。”
顿了顿,昙儿苦涩一笑,才一动不动望进他眸中低语继续道:“此前吾已知道他是皇绝音,但仍主动迎合做了夫妻敦伦之事,若他那夜拒绝,适可而止,倒可确认并非他要杀你,但他当时情形下,若换做你,是绝不会允许和吾那般的。月圆之夜他功体最弱,极乐之时,吾便乘他戒心几无时暗中取了元邪,以做最后逼他之用。吾又怎么可能舍得杀了两个孩子,可也只有如此豁尽一切,置之死地,才有你后生之可能。终究让吾赌赢了。”
蕴果谛魂凝视她轻点了点头:“吾明白,莫要自责。”
昙儿轻颔首后不由涩涩垂下了眸,一动不动地凝在自己腹部,沉默片刻后又启唇缓慢道:“背负一生杀死亲子之罪,你吾之惩戒跟爹娘比起来,是不是轻了许多?”
蕴果谛魂见她说着苍白了面色,沉断以手按在了她腹部的手上:“选择是吾所做,杀其之罪只与吾相关。此罪背负一生,绝然无悔。”
昙儿闻言心底难受,抬手轻擦过眼角后,抬眸凝向他低哑道:“日后随你离开,吾便以救天下孩子为业,赎此罪孽。”
蕴果谛魂见她终于不沉溺于丧子变故中,亦不再劝,轻点了点头:“嗯。”
二人继续说了些最近发生之事,半个时辰后,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二人才顿下声音,昙儿恢复平静抬眸望向门边:“爹娘!进来吧。”
得到消息等待了许久的天之厉和天之佛,这才推门进入,见昙儿面色正常,只眼睛泛红,略安下了心,只是二人神色,似乎已经是了然了一些事情,走近床边便看向蕴果谛魂道:“现在将那日要言之事说出吧。”昙儿安然无恙,现在最重要之事便是此。
昙儿方才已听蕴果谛魂已经先告知了诸事,再加上梦境中所现之惩戒,闻言只涩然凝眸看了天之佛一眼,天之佛见此,轻叹坐下,抬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安慰阖住,转眸凝视着蕴果谛魂等待他言。
蕴果谛魂对上二人望来的视线,凝眸平静将不久前与昙儿所言的诸事详细又说了一遍:“此事来龙去脉便如此。如今劫噩已过,昙儿安然无恙,日后便再无忧虑。”
天之厉和天之佛闻言陷入了沉默。
许久后天之佛一声万千心绪交织的叹息,天之厉皱了眉,凝向蕴果谛魂沉声道:“不能与孩子相认,否则孩子必死?”
蕴果谛魂平静看着他颔首:“至佛当初佛戒是五赦净驱天罚,而此,加上无辜稚子因吾而死之罪,是吾该背负一生的。孩子能平安无事最重要,知道她能在皇秦帝国安然活着便足够。”
天之佛察觉昙儿回握她的手,收回视线凝向她已然平静了的双眸,轻声温和道:“孩子虽不能与你们相认,但我们却是无妨。后续吾和你爹会再处理。”
昙儿却是摇了摇头,凝视她低叹道:“在孩子长大前,娘和爹什么都不必做了,便让她在皇秦帝国平静无忧长大,莫受我们间恩怨影响。长大后之事,其后再言。”
天之佛晓得她之心思,凝眸认真看她,见她意思已决,看了眼不置可否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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